,尤其是见着年轻女人,都要不由自主的上前看个仔细。由此,曾遭到一些女子的唾弃和斥责,可他却全然不顾。
然而,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再也没能见到路路娘的踪影。此时的路路爹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偏激和冲动,只是依然东奔西走,他默默的探寻,包括他到外地,都是边寻求货源边寻找夫人。可悲的是,始终都没给路路找回娘亲,自己倒莫名其妙没了踪迹。
路路与爹爹最后在一起的时光,早已刻在女儿的心灵深处。真可谓是:若说有预感,偏又执意去,若说没预感,唯那次离别,最是难分舍。
“路路啊!爹这次要出远门了,虽说你娘不知去向,可生活毕竟是生活,你和我还得过下去,至于……”路路爹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说:“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说不准,我想考察考察市场,然后再进些货。当然,我会继续打探你娘的消息。还有关于你娘,我已经到官府报案了,有你娘的消息,官府会通知你的。再就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爹——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放心吧!不过,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
“我这次得到浙江、临安、还有其它地方,连坐船带坐车的,怎么也得两个月左右。”路路爹说道。
“好!不许再多了,就两个月。”路路急忙答应。
“好!一言为定。一百年不许变。”真是心有灵犀,爹和女儿同时勾住对方的手指齐声说道。
“好了!好了!我的傻闺女,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一定,一定的。”
“一定,一定的。”这几个字,这最后离别的情景,至今还留在她的记忆里。
这会儿,路路正一个人坐在街边市场的石凳上,眼泪汪汪的发呆,她的脑子里全都是和爹娘当初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待着?”韩多在问路路,他正在街上溜达,见路路象是受了什么委屈,有些不解。
“啊!闲着没事逛逛市场,逛得累了,就歇着呗!”路路装着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最近生意怎么样?”韩多问。
“还好,凑合事。”
“眼圈怎么红了?你怎么了?”
“刚才被沙子迷眼了,揉的。”
二人一问一答,再没有话。只是他们不由自主地走在了一起,而且都是默默无语,他们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了,路路突然冒出一句:
“韩大哥,你说,我有那么讨人厌吗”
韩多愣住了,一时无以回答。他稍稍停顿片刻,然后,淡淡地回答两个字:“没有。”
“那我娘为什么不要我?我爹也不要我了呢?”
路路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让韩多确实吃惊不小,一下子竟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路,还是选择默默无语吧!路路并未注意到韩多的反映,继续说道:“起初,我是个没娘的孩子,可我有爹,爹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呵护着我,照顾着我,我娘的印象也就模糊了。可现在,我爹爹又不要我了,韩大哥,你说我爹怎么也不要我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爹不会不要你的。”
韩大哥在宽慰路路,路路无语。她不想再说话了,可两个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在默默走着,不快也不慢,不急也不缓的,宛如一对心事重重的情侣。
“对了,你怎么到这个市场来了?东城到西城挺远的。”又是韩多打破了沉默。
“我?我?这个,说起来话长,以后再说吧!”说着说着,他们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韩多的店铺——韩多丝绸庄,路路止步了。
“不进铺子坐坐?”韩多问道。
“我还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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