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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之似是也冷静下来,起身走到老虎凳前,帮着劝道:“你被捕,周成斌肯定已经命令联络点转移,这是倪局长心地仁慈,给你一个表示和军统决裂的机会,你可不要自误。”
唐吉田略带戏谑的看着刘泽之,答道:“倪新,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不想说,可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更重要的事:刘泽之是我们军统的卧底,周局长就是坐他开来的车逃走的。”
刘泽之勃然大怒:“你胡说!用刑!”
“刘泽之,你想灭口?倪新,你还不拦着?”
倪新微微一笑,答道:“很好,我一会就把他抓起来。唐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还有一个卧底——权菅祜,他是故意不搜查我和周局长藏身的那家书店的,好等着另一个卧底刘泽之送车。我和他在军统根据地唱了一处双簧,刚才打他也是苦肉计,你想啊,他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冲动到进牢房教训我?”
刘泽之怒极,给了唐吉田两记耳光!骂道:“挑拨离间!倪局长是何许人,焉能上你的当?”
倪新喝道:“刘泽之,不准冲动!唐先生,你指证我的两名部门负责人是军统卧底,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总不能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杀了他们吧?你总得说点什么,证明你有合作的诚意吧?比如你也参与了破坏皇军潜伏在重庆的谍报网,周成斌是从那里得到的情报?你扈从周成斌来南京,张弛说是来和一名高官会面,他告诉了我这个人的名字,你能否也说说此人是谁?我好核实一下。”
唐吉田摇头道:“不想说。”
倪新的耐心耗尽,示意打手开始用刑。
唐吉田就此一言不发,随着腿下青砖数量增多,额头上冷汗密布。垫到第四块青砖时,只听咔嚓一声,唐吉田左腿骨折!他再也忍受不住,痛苦的叫出声来
倪新命令暂停用刑,劝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唐先生,你也是用刑的行家,老虎凳虽是酷刑,比它厉害的刑法还有的是,你能撑得住吗?与其受尽酷刑,最后还是得招供,还不如识时务,现在就说。”
唐吉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坚决的摇了摇头:“别做梦了!”
刘泽之说道:“倪局长,别和这样的蠢货费口舌了,继续用刑!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看样子一时半会啃不下这块硬骨头,倪新决定还是等回上海后,诱使张弛再说出点什么后,再想办法。如果张弛全盘托出,投诚合作,唐吉田就没有太大的价值,索性送上刑场,杀一儆百,给游移不定的张弛和在逃的周成斌等人点颜色看看;如果张弛不上路,此人还需留着慢慢想办法。当然,假如两人都能想通,抢着招供立功,就更好了。他摆手道:“罢了,让唐先生好好想想,明天再说。刘处长,让宪兵团的军医为他处理一下。”
倪新走出刑讯室,没走几步,刘泽之追了出来,叫道:“倪局长——”欲言又止。
倪新问道:“怎么还不去叫军医?有话对我说?那就说吧。”
刘泽之吞吞吐吐的问道:“这个唐吉田,很狡猾,你总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真的以为我是”
倪新失笑道:“想哪去了?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行了,去忙吧,我心里有数——回来,记住:不得挟私报复,这个人我留着还有用。”
二十八日凌晨五点,权菅祜等人起身安排返回上海的诸般事宜,刘泽之把权菅祜拉倒一边低声说道:“昨天审完唐吉田,我去找你,你已经睡了,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个姓唐的对倪局长说你我都是军统的卧底,这可怎么办?”
权菅祜笑笑答道:“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哪,他说他的,你急什么?”
刘泽之奇道:“我怎么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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