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周成斌或者是陈劲松,余浩辰一定会无条件的服从,张弛吗,他信不过。
余浩辰把心一横,反驳道:“张队长,我不在这里如果一定要在这里留人继续搜山,请你或者汪秘书带着驻军部队的士兵们干吧。既然你把行动组的特工交由我指挥,请允许我勘察发现尸体的现场,而后去金佛山或者其他倪新可能逃往的地方追捕。”
张弛大怒:“毛先生命令我全权负责追捕倪新,出了事自有我承担,你只需要服从命令”
余浩辰不由得嘲讽了一句“追捕倪新哼,如果不是有人无能何用追捕”
“放肆胆敢当众顶撞长官,执行任务期间等同在战场上,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余浩辰也豁出去了:“我是周局长直属的行动组的成员,你不过是第三纵队的队长,我不是你的部下,你没有权利处置我”
张弛勃然大怒:“什么你再说一遍”
汪秘书赶紧打圆场:“余浩辰,不准放肆张队长奉毛先生的命令,全权负责追捕倪新及其同党,张队长,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再吵下去,倪新趁机跑了,岂不贻误大事等任务完成,抓到了倪新,再处置他不迟。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我们分头行动。”
余浩辰还想再争辩,汪秘书沉下脸,威胁道:“怎么难道你仗着周成斌局长的信任,不把毛先生放在眼里那我倒要问问周成斌,他手下的骄兵悍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余浩辰只得恨恨作罢。
二三百人一番忙碌,第二天晚上,无功而返。毛人凤当众严厉训斥张弛,记大过处分,命他返回上海戴罪立功。
余浩辰心中不服,私下和唐吉田发着牢骚:“听说上次影佐祯昭围剿第三纵队,毛先生责怪周局长办事不利,回重庆就被关进了息烽集中营了,这次张弛偏袒的也太过分了。哎,你说张弛会不会有问题啊”
唐吉田劝道:“张弛能力确实不怎么样,不过说他和日本人勾结,言过其实了。且不是他在东北这几年和日伪汉奸拼死搏杀,再说他来了上海吧,他真有问题,你我,还有周局长,还能这么太平以后别胡说,把周局长关进息烽集中营是戴老板做的主。”
原来是戴老板的意思,余浩辰马上改口道:“我这不就是和你说说嘛,又没对外人讲,长官这么做,总是有道理的。”
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张弛回到第三纵队驻地,见到这些日子一直随队行动的周成斌,还有在两个小时之前赶来的陈劲松,张弛介绍了重庆之行的情况,很诚恳的说道:“周局长c陈副局长,对自己人,我张弛一向都是有话直说,之前的事确实是我心中不服,存了一比高下的心思,导致我在这里向二位长官请罪认错,从今而后,一定摆正位置,全力协助二位长官。”
周成斌笑笑,陈劲松笑道:“记得我刚从太原回重庆,毛先生说我坐了几年办公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干行动特工,让我去临澧特训班跟班学习,张弛你还给我们上过课,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学生,难怪你心里不舒服。”
“是我想左了,国家蒙难,我却斤斤计较个人声望,实在是惭愧。”
周成斌笑道:“张弛啊,你和当年的汉将飞将军李广一样,是为盛名所累。其实我也有责任,应该和你把早点把话说开了。你我都是为国效力,不说这些了,我们商量一下如何除掉倪新吧。”
陈劲松答道:“来这的路上,我就想这个任务重最困难的不是除掉倪新,而是如何栽赃到李士群头上,否则倪新一个人的存亡,与大局无关,处置不当,让日本人发现了真相,引发报复别忘了,崇明岛上的集中营里有很多我们的人和盟国的外交官,假如再让日本人迁怒到无辜的中国百姓头上,就更糟糕了。”
张弛问道:“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如果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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