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郭烜出事,他内心的痛苦与自责丝毫不亚于刘泽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郭烜是军统的人才”
周成斌放缓了语气,说道:“泽之,我和郭烜是好友兄弟,当初没有你和郭烜抗命擅自营救,我早就死了。可是你想过没有:正因为郭烜从76号手里救了我,李士群怎么可能重蹈覆辙也就是说正因为郭烜救了我,才导致现在完全无机可乘你想想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刘泽之默然,许久才说道:“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士群和影佐祯昭打军统的脸看着他们诱降不成,对郭烜痛下杀手你以为李士群真的会放过他”
周成斌深吸了一口气,答道:“我再天真也不会把李士群的鬼话当真。他安得什么心,我心知肚明:奸计不成,一定会严刑逼供,以我对郭烜的了解,他绝不会叛国投敌,那他就会生不如死,那种滋味,我尝过最后郭烜会死于酷刑。”
“既然你都明白,那还不赶紧想办法”
“够了,别说了我给你说实话吧:毛先生已经派出杀手,执行灭口任务了。泽之,你要理智,我们失去了郭烜,不能再失去你。”
“什么你说什么”刘泽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没法理智你干不干你不干,我自己干”
周成斌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别忘了你是军统的校特工,我现在就可以以抗命之罪杀了你”
刘泽之仰天冷笑:“你杀了我吧,让我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郭烜赴死,我生不如死我是个特工,可我首先是个人”
周成斌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这就是特工的宿命吧,不错,我痛彻心扉,可是理智告诉我毛先生这么做是对的。不仅是对郭烜,换了你,也不会有第二种处置方式。如果你觉得对不起郭烜,就保护好自己,配合我完成金蝉计划。你是个男人,是个特工,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我不想多说,也没必要多说,你回去吧。”
刘泽之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伏案无声饮泣。周成斌不敢开口安慰,此时此刻,只要他开口,那压抑已久的泪水会彻底出卖他的软弱刘泽之说的对,他是个特工,可他首先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下午二点,小野平一郎做主人的午宴进入了尾声,小野平一郎笑道:“今天是为郭先生压惊洗尘,按照事先的约定不谈公事,我再敬大家一杯,但愿将来有机会和郭先生深谈。”
郭烜微微一笑,答道:“也许有机会吧,如果李主任信守承诺,二十号上午放我走,等到将来日本战败投降的那一天,你幸而不死被关进监狱等待上战犯法庭,我一定去看你,那个时候谈什么都可以。”
李士群怕小野平一郎恼羞成怒,赶紧出面圆场:“老郭,罚酒三杯,说好了不谈公事,你又来了。”
影佐祯昭插话道:“对了,小野将军,你不是说要在本月二十二号为令爱和倪桑举办订婚晚宴吗郭先生,恰逢有此喜事,多留你几天如何”
郭烜奇道:“这么说日本的兵员损失很惨重啊,好男人都死绝了想高攀国人,也应该找个像点样的。倪桑就是倪新数典忘祖c卖身投靠的败类。”
敬陪末座的倪新忍不住反唇相讥:“倪某虽然不才,也曾让军统第一电信高手重伤在我手下。什么叫典什么是祖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李士群脸一板,教训道:“倪新,不准没规矩连待客之道,都忘记了吗”
赵敬东悄悄走进来,附身在李士群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士群笑道:“种的梧桐树自有凤凰来,老郭,赵队长给你带来一个不之客,你的秘书简思尧先生听说你在这里,就找来了,我去和他谈谈。”
郭烜心知不好,简简思尧他来干什么对自己的这个秘书,郭烜还是很了解的,电讯技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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