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诡异莫测的力量将那酒里面的毒给消除了?
云景凝了眸子,目光再挪回到凤惊澜小脸上时,多了一丝探究和顾虑。
难道她体内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解除自己身上的毒的?
“唔”
凤惊澜轻吟一声,长睫颤了颤,而后幽幽转醒。
再印上云景那探究的双眸之后,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天啦撸!
怎么会这样,自从上次被简无双亲的晕过去之后。
她她她竟然再一次被云景给亲的晕过去了!
这对于活了两辈子的凤惊澜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啊!
望着怀中勾着脑袋跟鸵鸟似得凤惊澜,云景嘴角轻轻一扯:
“看来楚琛的毒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待会儿你休息好了,自己随处去逛逛。”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凤惊澜就条件反射的抬头:
“那你呢?”
说完这话,她脸一僵,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靠!
她怎么还真把自己当云景的妻子了?
居然还盘问起别人的去向来了。
云景先是一愣,随即柔和的笑了:
“处理一件小事。”
凤惊澜眉角抽了抽:每次云狐狸笑的这么柔情蜜意,那绝对是有人要倒霉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是对付楚琛去了。
那个家伙昨晚竟然赶跑过来给云景下毒,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在目送云景离开之后,凤惊澜也跟着起了床。
初夏早已经将衣裙准备好,待她梳洗完毕之后,便感觉胸口略微有些不适。
她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情:
“靠,该不会是昨晚楚琛下的药太厉害了,伤到我的心脏了吧?”
一边嘀咕着,凤惊澜一边在心底暗暗希望云景最好把楚琛那个臭不要脸的好好收拾一番。
否则,怎么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彼时,凤惊澜才刚刚伸手将房门推开,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一个踉跄。
待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千离和大波两个家伙正鼻青脸肿,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千离的怀里抱着酒缸,不时还往上面“吧唧”两下。
嘴里不知道还在咕咕哝哝的说些什么。
而大波则是将千离的脸当成了取暖的工具,正一屁股坐在他脸上睡的正香。
“喂,你们两个——”
“哗啦!”
凤惊澜正打算上前叫醒这两只不靠谱的,迎面就瞧见一桶水就这么泼了过来。
饶是凤惊澜反应灵活,一个旋身躲开,这才避免溅湿了自己的裙摆。
“啊——”
“嗷呜——”
一人一宠两只均是一声惨叫,然后一个激灵的就清醒了过来。
千离猛的从地上弹起来,兜头被泼了个透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大波则是被千离坐起来的动作弹的摔到了地上。
这会儿,正待待的坐在原地。
周身的高贵的皮毛被打湿了,它还拼命的往四周张望,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而凤惊澜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初夏正气势汹汹端着一个空桶子,一脸怒火的瞪着那被淋得透湿的两只。
“阿嚏!”
大波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的它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这一睁开眼就看到凤惊澜正站在门口,它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子,作势就要朝她身上冲。
只不过还没近身,就被初
夏一个空桶给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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