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过了昨夜之后
只要一想到云景,凤惊澜就会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加速。
该不会昨晚他们当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把?
就在凤惊澜如同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忐忑不安的时候—酢—
一道灵光突然从她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原本泛红的俏脸,突然一阵煞白。
“你知道么,你没有守宫砂!”
简无双那带着几分调侃意味儿的声音再一次回响在她的耳畔。
如果自己昨晚当真酒后乱性,跟云景有了些什么,那他一定也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了
原本完全就不在乎这些的凤惊澜,突然觉得一块大石头就这么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
这里是大秦。
即便是民风再开放,恐怕也没有人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了贞洁的女子。
更何况,还是那样人中龙凤的云景。
即便只是契约婚姻,他心中恐怕也很是憋屈吧?
想到这里,凤惊澜再一次掀开杯子。
她眼角抽了抽,然后跟做贼似得想要将手探向自己的双/腿
“唔,那个,自己试试看,应该能试出来吧”
凤惊澜脸上泛起一抹红霞,轻轻咬唇自己小声嘀咕了起来。
只是,她的指尖才刚刚碰到自己的大腿/根,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微凉且带着一丝戏谑的声线。
“你在干什么?”
“咦?”
凤惊澜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只见已经换上一袭玄白色常服的云景就站在床头不远处。
从他那个角度,完全可以看清楚刚才自己一切的动作。
而那双漂亮的凤眸里面,似乎有强忍着的笑意和暧/昧。
凤惊澜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她艰难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诡异又下流的动作
“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陡然在洞房里面炸裂开去。
凤惊澜一个猛扎钻进了大红喜被里面。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仿佛全身都热了起来。
云景撩起衣裾,坐到了床头。
刚刚坐定,他便要伸手去拉被子:“别憋坏了。”
一听到云景的声音,凤惊澜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她哪里还肯露面,当下死死的拽着被褥,纹丝不动。
瞧见她这般样子,云景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在拱起一团的被褥处戳了戳,“放心吧,昨晚你喝高了,咱两什么事也没干成!”
“啊——”
一听云景说这话,凤惊澜立马回神,这个家伙肯定是看懂了自己刚才的动作。
当下,也不等云景将话说完,她就放声尖叫,想要将他的声音压下去。
望着凤惊澜这憨憨傻傻的样子,云景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他一把揪住被褥,“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掀被子了哦。”
话音落下,云景明显能够感觉到蜷缩在里面的凤惊澜身子一僵。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
云景故意拖长了音调。
那双凤眸朝着被褥里面一睨,能够瞧见被褥下面的那一团机警地朝自己这边靠了靠。
明显的一副竖起耳朵偷听的样子。
“昨晚你抢了楚琛给我的那杯酒,我怀疑里面是有毒的!”
“有毒?”
一听到这两个字,凤惊澜立马一掀被褥。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
闪烁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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