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儒一道一释流,三子各话万千秋。到底说了什么字,一字真言笑不休。
自从范家得了三分之一的江山后,范家内部的争权夺利也显现出来。表现更为露骨的是,对于舒生这个外姓人的贡献封赏争论不断,范文瑜更是派了很多的人伺候,说是伺候,实际上就是监视。“怕自已本事大了反了不成?”舒生心里想。
不管范家在永城如何修建属于范家宗室的皇宫,舒生始终漠不关心,只呆在永城府原先的住处。这里其实不错,清静,灵气充洓。现在的舒生可以正大光明的跟舒蕾在一起,两人博览群书,研习道法,乐在其中,根本也不在乎什么狗屁权力。
舒生虽然想实现道家思想治国的愿望,但是那也得范家同意才行。现在的文瑜可是大忙人了,日理万机不说,还亲自找师傅教导宝贝女儿:范书瑞。舒生知道了女儿叫范书瑞的时候,也仅仅是一笑,姓氏而己,无所谓了。
这一天,日理万机的范文瑜来了永城府,并命人摆好了丰盛的晚宴,连舒蕾,书瑞也算上,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烛光晚餐。
舒蕾和书瑞两人很懂事的一言不发,只听舒生和文瑜两人说话。
文瑜说:“夫君,以前你跟我说满腹学识不合时宜,今天也没外人,不如说给我们听听。”
舒生对文瑜的监视很不满,也不怕得罪她,便说:“我亲爱的女王陛下,话不敢多说。吾观自古圣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今后我只喝我的酒,绝不搀和政治。请女王大人不用派这么多的人伺候。”
伺候两字说的特别重,文瑜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便笑着威胁说:“我问你问题你不回答,小心我念咒语让你在女儿面前丢面子。你说说看皇帝应该怎么干才能江山永固??”舒生也就怕她这一招了,便说:“手腕不狠,宝座不稳。”便再也没有声张。
文瑜又问:“国家该如何治理?”舒生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首先一朝天子一朝臣。再者就是君闲臣忙国必兴,君忙臣闲国必衰。高层要胆略,中层要和谐,底层要吃饭。”舒生说完又跟着一句:“我回答问题是要有条件的。”
文瑜当然要给舒生一个甜枣吃,便说:“夫君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条件我能不答应?前提是我力所能及。你说儒释道法几家思想那个好?那个适合治国,那个适合修炼?”
舒生有点为难的说:“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呀!几家各有所长,儒家修正气,道家修大气,佛家化怨气。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吧。以我看无论治国还是修炼还是推荐道家吧。其它各家都是道家思想的演变。”舒生看了范文瑜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又说:“咱说道家的道德经,道是万物的规律,看不见摸不到的,但道在万物上的体现便是德。人的德也是道的体现。顺德者昌,逆德者亡。如何让一个人有德呢?那就是无为而治的思想。给人们定下规矩法制,实行法治而非人治。让人遵法行事日久天长便形成天地一般的规律,从而实现无为而治。实现道家无为而治的前提是咱们当权之人必须承认王法是天,没有天外天。皇上可以在万万人之上,但必须在王法之下,这样才能服众”。最后舒生笑了笑说:“不过这好像有点难。”
文瑜听了赞了舒生一句:“有道理。不愧是我的好军师。我打算立法执法行政权利三分,让他们各司其职又互相牵制。那你说说道家的修炼思想吧!”
舒生说:“顺成人,逆成仙,全在阴阳颠中颠。”
文瑜瞅了舒生一眼:“你就不能说的详细点?”
舒生说:“我又不是你师傅,可不是免费的。”舒生早想跟文瑜讲点条件,所以才卖关子。
文瑜笑了舒生的小心眼说:“咱们共禅大陆的人们讨论的不是你有多少钱,而是你能活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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