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一看,里面已经是人头涌涌,看病的人排成六排,一直延伸到最里面的六张大木台前,有六名医师正坐在台后为病人就诊,其中就包括祖爷爷苗金山,苗金山旁边是沈从武正帮着抄写苗金山口述的药方,见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苗新就没有走过去打招呼而是站在门口往里寻找苗岩南。
正在苗新往人堆里仔细查看时,冷不丁左耳边一声暴叫“苗新”。将苗新惊的“啊”一声大叫。头一摔,将竹笠都摔落,却见一人伸手接住竹笠,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岩南哥哥,你干什么,没吓到我,倒是把我的耳朵都叫聋了”苗新用手压了压左耳朵叫道
“你傻乎乎的在找什么”苗岩南笑道
“我找傻乎乎的你啊,你躲哪去了”苗新回呛一句道
“什么我躲哪去了,我要到隔壁仓库帮苗医师抓药,又要到前面的作饭处帮着看火熬药,你跑来这里干什么,你没跟我娘说吧,快些回去,免得我娘担心,苗医师打你的屁股”苗岩南板着脸摆着一副大人的模样教训起苗新来道
“我要没说,婶婶怎么可能让我出来”苗新看不惯苗岩南的装模作样,龇牙咧嘴的顶他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偷跑出来的,小屁孩子都喜欢这么干的“苗岩南不信道
“你才小屁孩子呢,我估计你就常这么干的,我可是听说你常常给苗婶婶打得屁股开花的“苗新笑道
“你才屁股开花,我现在就让你屁股开花“苗岩南似乎给捅到了痛处,伸手往苗新屁股拍去,苗新赶紧跳开拿起斗笠来遮挡。然后不甘示弱的反过来也伸手要打苗岩南的屁股,只是手明显不如苗岩南长,顿时给打得哇哇直叫,为了报仇,苗新连斗笠都扔掉了,只是硬是追不上苗岩南,反倒给苗岩南偷袭好几次,两人就在人群中你追我打不亦乐乎,最后惹恼了大人给骂了几下才停下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苗医师还在等我抓药呢”苗岩南停下后说道
“岩南哥哥,竹棚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些人有好多都在坝上呆了十几天了,又扛沙包又挨雨淋的,这洪水还不退的话得病的人还会更多”苗岩南很担忧的说道
“现在雨停了,洪水应该很快退了吧”
“这可不好说,还得看江的上游是否也雨停了,我以前听先生说过,我们这条江的水是由许许多多的小江小河汇集而来的,就算上游的雨停了,也得等小江的水慢慢下降后才轮到我们这里,万一前面也是雨下个不停,就如同前有狼后有虎,将中间的小苗新泡成小王八”
“不是,那个王八叫苗岩南”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呀,只准你说就不准别人说啊“苗新一捂屁股大叫道
“不是不准你说,但是你不能够抄袭我的原话来说,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苗岩南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这是强盗逻辑”苗新不服气的说道
“等你打得过我时再说”
“哼!“苗新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冷哼一声道
“你又发什么神经了“见苗新歪歪扭扭的捂着小屁股却一动不动,眼睛充满着苗岩南所熟悉的那种突发奇想的兴奋,顿时问道
“岩南哥哥,我知道如何提高咱们把脉的准确性了“果见苗新兴奋的叫道
“如何提高“苗岩南像是给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打了个激灵后急问道,学医最难的就是把脉了,几乎是看不见摸不着全凭经验积累,对他这样想尽早出师的人来说学把脉就如同煎熬似的难受
“岩南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血脉就如同怒江c北江和龙江”
“哪又如何“苗岩南望了远处的龙江一眼似有所悟道
“河水暴涨就相当于人的脉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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