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侍女不明所以,便带着一脸呆滞的段水昙去沐浴更衣。
沙可似乎想要对段水昙什么,但段水昙镇定极了,没回头直接随侍女去沐浴更衣。
沙可无奈之下只能披着尘土满满的盔甲去觐见单于。
他他要去见单于的时候,一个匈奴族的将军尴尬的“我们伟大的单于已经病故了……左贤王即将成为我们的……”
咣当一声。
段水昙听到沙可手里的刀落在地上。
她漠然回头,就看到沙可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茫然呆滞。
冷血如沙可,居然也会露出那种表情?
难不成他和单于有什么基情?段水昙腹诽道。
周围没有人敢话,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位日逐王。
段水昙顿了顿脚步,便接着随匈奴族侍女沐浴更衣。
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整个单于大帐都沸腾了,欢呼声此起彼伏,所有匈奴人纷纷向长乐公主行礼。
“公主好美……”
“她的皮肤好白……”
“她好像比我们匈奴的女人矮一点,像一只娇弱的鸟……”
“汉朝的水土真养人,姑娘好漂亮。”
大帐之内,段水昙见到了左贤王。
段水昙淡漠的吧玉碟恭敬地举过头顶“陛下,我乃汉朝长乐公主,代表汉朝与贵方友好和平,请过目。”
周围没有沙可。
沙可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一时走神,就连左贤王走到她面前拿过玉蝶她都没有察觉。
左贤王把玩着玉碟,漫不经心的问段水昙“公主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看我?”
段水昙淡然笑道“陛下是天之骄子,犹如太阳般光明炙热,令我不敢直视。”
“哈哈哈哈!”大帐里回荡着左贤王的笑声。
段水昙“……”笑的这么欢,左贤王你真的死了爹吗?你为什么表现的和沙可完全不一样啊?
见过左贤王之后,段水昙去找沙可。
溪流边。
段水昙找到那颓然坐在岸边的沙可。
她怔怔地看着沙可没有喜怒的脸,那张脸始终坚硬至今,此时却有一些颓废。
“沙可,你很爱你那伟大的父亲吧?刚刚去世的单于吧?”她忽然苦苦地笑了。
也许是沙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吧,沙可选择对她倾诉。
“父王不是我亲生父亲,他是我养父,我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差点被狼群吃了,是勇敢的父王救了我,他我们是草原的勇士,跨着战马挥舞战刀,血可以流,泪不能流!”沙可的声音很嘶哑。
他痛苦的捂着脸,道“可是父王战败了,败给疾病。我离开的时候父王就病的很严重了,我没想到……”
段水昙出神的看着草原广阔的空地上倏忽间狂风大作,像是人痛失一切时的悲鸣。
她拿出一把笛子,“我为你吹奏一曲。”
沙可顿了顿,淡淡道“你该为左贤王吹。”
段水昙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嘴角苦笑,道“只为你。今世只为你一个人。”
她吹了。
吹的是一首在现代很流行的歌。
是《做我老婆好不好》。
很悲伤的歌。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
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是你的,温暖怀抱
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她吹着吹着就流泪了,调调也走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一边换气一边吹。
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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