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头欲找个地方凉快,忽然瞄见,靳松竟根本不曾往人堆里扎,人家老神在在的竟一人窝在太师椅里喝茶。
“靳”王悦蠕了蠕嘴角,半晌也没唤出口,一时间,王悦竟不知自己是该同宿芳芳一起喊靳松靳大哥好,还是该同秦逸那样,没大没小的直呼靳松的名讳:“怎没去议事?”
“我这脑子完全不够使。等鬼王他们议完,只要告诉我怎样做就好,我是只管听命行事的那种。”靳松冲王悦一咧嘴。
王悦前思后想,忽然觉得靳松的脑袋都比她好使,看人家多有自知之明,知道脑子不够用,就直接晒椅子里喝茶,而她呢?!王悦最终决定,陪靳松一起同晒椅子里,同喝茶。王悦才悠哉哉坐下没一会儿,就见宿芳芳也从扎堆的男人圈里退了出来。
“方芳你怎么也撤出来了?”王悦心中偷笑,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被骂出来的,赫连嫌我嘴碎!”宿芳芳没好气道。自认她刚刚没说什么,男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没少闲谈,从敌方的骑兵数量之多,再论到敌方的战马如何的身体强健,如何的骁勇,不好杀,不好下手。再到最后说到她宿芳芳畏惧杀人钉入敌战马屁股的一箭,必会让敌方有所防备,她听不下去地反驳了一句,就被赫连冥烨以嘴碎之名数落出来了!宿芳芳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我在那根本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芳芳姑娘,我肚子饿了,咱们是不是”靳松一见宿芳芳退出了议事的人群当即笑弯了嘴角。他就不明白了,鬼王把乔佩还予小皇帝,为何竟不再将乔佩讨回来,弄得他现在,衣服脏了没人洗,破了没人补,晚上就是想吃顿夜宵,都没人给做。
“哦。”很显然宿芳芳兴致不高,脑子的反应慢了不知几拍,听闻靳松嚷饿,她竟下意识的不知该要去做饭了。
“我们可以考虑再从战马下手,要弓箭手盯紧敌战马的眼睛射!”陈澄的旧提议重提。当即遭到了凌千钧的激烈发对。
“没这个可能,想都别想,就芳芳姑娘那一下,你以为敌兵会不防备吗?他们绝不会给我们第二次机会,让我们再对他们的战马下手。他们定会为所有的战马披上铁甲,届时直露鼻子及嘴巴在外,你怎么射?”倏地,凌千钧狠狠一抚桌案,厉声喝道。
“呵,呵”讨论的好激烈啊,宿芳芳面色凝重,发出单音节的冷笑。
宿芳芳冷笑声起,激烈讨论的男人们忽的陷入了一片死寂,凌千钧则当即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望向宿芳芳,祈求宿芳芳原谅,他并非有意戳她的脊梁,只是这一事实,不容更改。
“也许运气好,会露出眼睛。”秦逸化身和事老,想要化解尴尬。
“不可能!敌兵没这么蠢!”赫连冥烨当机立断:“秦逸你我与敌国早就打过交道,他们绝不会留给我们任何的合乘之机,所以”当然,赫连冥烨这样说并非有意责怪宿芳芳,只是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更改:“还是从敌兵下手,弓箭手对准敌兵,是人,不是马!”
“好吧。”二对一,凌千钧与赫连冥烨联手对付他一人,陈澄只得低头认输。
“当然,如若敌兵的铁甲护不住战马眼睛,我们就专打他们的战马!”赫连冥烨不忍见宿芳芳失落的样子,泊头替她表清白道:“今日芳芳的作为,本王认为无过,实乃是明智之举。若没她那箭,致使敌战马发狂暴走,我们也不会一举大获全胜!”赫连冥烨的话音刚落,就见宿芳芳小脸霎时光鲜了起来。
“别骄傲!”赫连冥烨转头面向议事的众人,不忘冲宿芳芳小声提点道。
“知道。”天知道,此刻的宿芳芳已是高兴的尾椎快要翘上天了。一洗早前的阴霾,能得到赫连冥烨的夸奖,那可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靳大哥,你刚说什么?”心情好了,宿芳芳笑得便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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