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不战!又是不战!他娘的一群孬种!”武云国边城城门紧闭,外面的敌军统帅凝望着城门上高悬的免战牌急得抓耳挠腮。“不是有眼线来报说武云国的摄政王已班师回朝多日?为何还不出城受死!”敌国虎将素闻赫连冥烨英勇神武,统御兵马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看来传闻只是传闻,赫连冥烨也不过如此。
“大帅,可要领兵泊头?还是继续叫阵?”敌国虎将身边的一员小将上前请示道。
“继续叫阵!”敌国虎将手持的弯刀已是渴血多日,又岂肯放过此等良机,他定要再破一城,拿下武云国的边城,一举打到武云国的皇宫。
“大帅,如今已迫近晌午,骑兵与马匹皆已饥肠辘辘,再继续叫阵,恐”小将好似军师,颇有头脑。
“这好办!”虎将即刻下令:“将铁骑营换下,替步兵上阵。要铁骑营稍加整顿,如若武云国真的有种前来迎战,也要先过本帅的弯刀再说!”
“大帅您若迎战,切莫离边城过近,不然的话恐有性命之忧!”小将忧心忡忡地与虎将劝道,眸光甚是忧虑地望向边城上齐刷刷对准他们的无数长弓。如今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倒是不必担心。
“恩。”虎将重重一颔首,就算小将不提醒他也会注意此事。
小将领命要铁骑营撤下不久。就见那虎将策马向前,又往边城的城门前凑了凑,怒目一立,提刀直指边城便是好一顿的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嗖地一声穿云箭响。破空拂耳划过。虎将头戴的银盔险些被箭气刮歪,霎时,虎将的骂声止了,竟被这忽如其来的箭震慑于当场,呆住了。
“怎会?!”小将眉头拧紧,不禁也是愕然当下,他们现在距离边城少说也有三百步之遥,为何,会有箭射来,且这箭还只偏了一点。若再正一寸,他们的大将便性命不保。这箭究竟从何而来,小将欲寻神射手,可哪里寻得到,放眼望去边城的城墙上弓箭手密布。
“咧!”城墙之上,宿芳芳抬手盖住柳眉,阻住耀眼的阳光,努力地下望,看见射偏的弓箭不禁黯然神伤:“看来,这便是极限了,又射偏了!我这手也是,弓太沉就挽不住,一打抖,就容易射偏,老射偏也是个问题!”
宿芳芳哪知,她此番壮举已是惊呆了城楼上的数百名弓箭手。谁有实力可以射这么远的!
“要不,我再射一支?”说着,宿芳芳欲挽弓再射,熟料,那下方刚凑上来送死的敌将竟怕死地龟缩了回去。
“不出城迎战,竟放冷箭,武云国的男人还真他娘的有种!”虎将才一撤到安全地带,立即耀武扬威地再度开骂。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男人!姐是女的,放冷箭怎了?有本事,你再往前凑凑,信不信姐把你的脑袋射成马蜂窝!”虎将刚一骂完,城楼上的宿芳芳就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女人?怎可能?!”霎时,敌营里议论四起,似是军心大乱的前兆。
“别听她的,只不过碰巧被她蒙着了罢了。怎可能有人能射这么远,且还是一介女流。”虎将说完,带头取笑起宿芳芳来:“少唬人了,你若真有本事,就出城迎战,别缩在城里!”
虎将的奚落叫骂,霎时平息了军营稍显紊乱的军心,而小将则趁此时凝眸紧盯了宿芳芳,小将视力甚好,隐约可见宿芳芳静立于城墙上,手挽一张长弓,小将不禁揣测宿芳芳所言的真实性,这女子是否真有千步之遥取上将首级的能力?
“哈哈!怎么不敢出城迎战了是吧?怪不得武云国的人缩在城里不肯迎战,闹了半天全是娘们!”虎将再度大言不惭地奚落道。
吱嘎嘎硕大的木门被铁链吊起。一支人不畏敌兵数量优势的兵队从边城内奔出,为首之人,身着一袭乌青色的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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