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父母生活甜,
恪守勤苦建家园。
心诚感动秀云女,
巧叙百年好姻缘。
韩久成见老伴说出了自己的心病,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想的没有你说的那严重。”老伴说:“还不严重?不严重你拉着我去倩倩她二姨家躲了两天干啥,你咋就这样气包肚子?你外甥不在了,难道说铁英总是一个人过你才高兴?心里才舒服?”韩久成说:“你把我说的太歪了,我是想当时我拆散了人家,这回两个人又凑到了一起,我没法和人家说话。”老伴说:“没法说也的说。”韩久成说:“我总不能和刘师傅说,当时我错了,我不知你们的事,是我拆散了你们。”老伴又抬起手来,指着韩久成的脑门说:“亏你是个男子汉,像这样的事,根本不用往清了说,说话时,装的糊涂一些,不提这些事,比说出来会更好。咱们在她二姨家回来后,玉广说,那天修路,铁英临走时说,过一两天来看你,如果哪天铁英来了,在铁英跟前,不提这些事,这样比啥都强。别考虑那些事了,快睡吧!天都要亮了。”
一夜没睡好的两位老人,今天起床晚,早饭吃的也晚。饭还没吃完,听外边有很多人说话,韩久成透过窗户玻璃向外一看,对老伴说:“是铁英来了,走在前面的姑娘不知是谁?”
没等两个老人下地,几个女人和铁英娘俩说着笑着进了屋。走在前面的秀云,进屋就急着说:“舅爷、舅奶我是秀云。”舅奶拉着秀云的手说:“孩子,多少年没见舅奶了?快二十年了吧?”韩久成看着二十几岁的外甥女,眼里滴下几滴泪来。铁英说:“舅舅、舅妈,孩子和二老见面应该是高兴的事,咋还不高兴了?”韩久成擦了一把眼泪说:“高兴,高兴,哪能不高兴!”秀云说:“上次回来送我妈,只住一天多就走了,没到这里来。”舅奶急说:“这回多住几天。秀云,你妈的事,你玉广大伯都对我们说了,你做的挺对。乡下人去城里是不习惯,你看你舅爷我们不也回来了。”有一位一同进来的女人说:“大伯,你们爷几个娘几个的说话吧!我们走了。”韩久成把眼一瞪,说:“走啥!谁也别走,马上就晌午了,都别走,冰箱里有东西,今天都在这里吃。我出去转转,多来点人乐呵乐呵,我外甥女二十年没见面,今天高兴。”
吃完午饭,铁英娘俩和两位老人说话一下午。太阳就要落山了,铁英说:“舅舅、舅妈,我们回去了。”韩久成说:“英子,你现在有家了,我不深留你,让秀云在这里玩几天。”秀云说:“过一两天就走了,还有不少事,我也走了。”韩久成说:“年轻人有年轻人要办的事,实在要走,也不强留,你们咋走?”秀云说:“有车来接。”娘俩个一边往外走着,秀云打了一个电话。
立本听了电话,来到村外,接上铁英娘俩,回了赵家庄。到了赵家庄村外,秀云说:“妈妈,现在天还早,您就在这里下车走几步回家,我叫立本开车去见一位同学。”
铁英下车回家了,立本又重新启动了车,看了一眼秀云,说:“姐,你的同学在哪个村庄,我也能有个方向?”秀云说:“你就一直往前,随便咋走都行。”立本手抓方向盘,车顺着乡村的土公路向前驶去。
车行驶了一段路后,立本把车停住,说:“姐姐,快告诉我,你的同学到底是哪里的?一会就黑天了。”秀云笑着说:“实话和你说吧!我想给你当个媒人,那姑娘就是我的同学,我领你去看看,如觉得行,今天就定下来。你说说你到底啥条件?一会我对我的同学有个交代。你从现在起,必须说真话,不许油嘴滑舌。”立本说:“姐,我还是昨天说的那些话,必须是以家庭为重,不去外边创业,不去城里买楼房,丑俊我不挑,适当的有点文化,但不能是脑瘫。还有一件事,有年龄限制。”秀云说:“限制在多少岁?”立本说:“不太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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