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郝离开,池水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做了什么事所以拼命摇尾巴向主人讨赏的哈巴狗。
众官员见状,心中嗤笑不已,面上却无半点表露,而是成群的离开了迎风殿。
梧桐居。
江焕还没坐一会,疾风就将太傅穿的一品大员朝服,还有亲自撰写的太傅应做的手册送了过来,而后离开了。
江焕翻开了凌琛写的那一本手册,看到里面写的内容时,脸上冒出了汗水。
“这,这真的是太傅要做的工作吗?主上,真的不是故意玩我吗?”
这倒不怪江焕,而是上面写的内容实在,嗯,过于独特。
比如说必须要比别人早一个时辰上朝,上朝前必须要帮助主上整理上一天的工作,还要将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他,还要一起想处理事情的办法。
他怎么觉得这事像是凌琛这个主上做的,而不是他这个太傅做的呢?
莫不是主上嫌他事情做的太少,故意整他呢。
若真的是这样,那可真是委屈死他了。
他从来到越国京城,手中的事情几乎都没有停过。除了生病的时候,都在处理事情。
主上这么整他,着实有些不地道啊。
“应该是吧。”木翎吞吞吐吐的说道,“属下没见过安贤处理事情,不过既然是太傅,百官之首,处理这么多很正常的。”
说实在的,他虽然是前任太傅,也就是安贤府里的侍卫,但并没有进入过书房,更没看过安贤处理事情。
所以,他也不知道凌琛给江焕的是不是太傅要做的事情。
但是,主上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肯定不会故意玩公子的,吧?
“那也没必要这么夸张。”江焕额头冒起三根黑线,“安贤那个时候,活的可自在了,整天在外头闲逛,还有空来尚书省挑我刺呢。”
江焕此言自是不假的,安贤在位时,那可是把持朝政把持的厉害,怕别人抢了他位置似的,大力提拔亲信不说,除了凌琛吩咐给他的那些实在没办法让给别人的重要事亲力亲为。其他的,呵,基本都是别人在干。
安贤,只是占了一个看的名头罢了。
“公子若想偷懒,也是可以的。”千影是四人之中最开朗的,此刻,他一只手撑着头,一边笑嘻嘻的说着,“把事情扔给那些大臣,然后和平常一样出去玩。”
“然后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江焕知道千影是开玩笑,是故也没有怪罪他,而是笑着骂了句。
千影并没有把江焕那句一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谩骂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玩闹起来。突的,他似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脸色变了变,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们继续玩,我出去一下。”
其他几个侍卫都沉浸在江焕被封太傅的喜悦里,并注意到千影的反常。唯一注意到的,也就只有江焕这个事事把人放心上的主子了。
“嗯。”他没有多说,而是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千影得到许可,大踏步走了出去,并把窗户上停留的那只深灰色鸽子抓住,将他脚上绑的信拿出。
他们梧桐居有两只鸽子,一只是白色,但羽毛用有一丝灰色的,专门用来和安家内应传递消息的。另一只么,则是纯灰色信鸽,是大公子上次过来的时候给自家公子的。
至于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身边能能有个商量的人。还有么,就是自己母亲只生了这一个弟弟,自己发誓要一辈子对他好,可如今自己又因为某种原因背井离乡,连在现实中关心他都成了资本,只能在虚拟中关心一下。
“距大公子上次寄信只过了一个月,怎么又寄过来了。”千影带着信和鸽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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