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咳咳咳”
教堂后院的房子中,一个,修女打扮,却叼着烟头的修女打着哈欠走进了一个小房间中,她的眼睛周围有一圈明显的黑色,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距离那次事件已经过了三天了,但很显然,那头怪物对于梅迪纽斯的伤害是毁灭性的,很可能数十年也无法挽回。
无论是从政治层面还是经济建设。
如今的后山已经彻底四分五裂了,在山的正中心,一个直通下水道的大坑代替了原来的皇宫,据说这几天一直有人听到在大坑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可能是那些枉死之人的亡灵吧。
但令人惊奇的是,那颗直到现在还在开花的樱花树和它周围的小院却毫发无损,简直像是受到了神明的庇佑一样。
“因为是奇迹嘛。”
汉克这样说道。
此时,不论是教会还是医院,都躺满了伤者,到处都充满了哀嚎声。
当然与停尸间里,那些盖着白布的家伙想必,他们已经幸运多了。
“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了。”
看着摩尔迪斯腿上的绷带,梧桐点了点头,顺便将放在窗台上的烟重新叼在了嘴里。
“好好养伤,尽量别再叫我,我可是很忙的。”
看着再病房里吞云吐雾的梧桐,一旁手臂打着石膏的安托亚斯摇了摇头。
“梧桐小姐,这次又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梧桐说完就想往外走,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这时,安托亚斯却叫住了她。
“梧桐小姐,请问”
说到这里,安托亚斯压低了声音,似乎怕周围有人听到一般。
“躺在国安队里的那个小子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梧桐回忆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不过两人的情况都差不多,一个行尸走肉,一个昏迷不醒,但身体都没有太大问题你们给我送来的病人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安托亚斯刚想开口,话语却被梧桐打断。
“还有,小姐这个称谓我觉得很不舒服,你或许要学学如何跟一位比你年长的女性说话了,小朋友。”
咔哒。
门被关上的声音。
“噗”
旁边的摩尔迪斯似乎憋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嗤笑。
安托亚斯收回了僵在身前的手,尴尬的挠了挠头。
为什么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没有一个正常的呢。
这时,不知为何,一个穿着男装,自称记者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安托亚斯脸上一红。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啊。”
此时,汉克的小屋中。
由于位置离后山还比较远,所以汉克的小屋并没有受到波及,看起来也没有在地震中受损。
望着自己家漂亮的小屋,汉克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了起来。
一打开大门,汉克就看到了正在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将细小陶片拼接在一起的尤兰达。
那陶片的样子,似乎就是自己不久之前新买的水壶。
“喵呜!”
看到汉克回来了,正趴在座子上无聊的看着尤兰达拼水壶的芬里尔赶忙跳下桌子,这时却吓了聚精会神的尤兰达一跳,手中水壶又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啊!”
此时,尤兰达也看到了门口的汉克,吓得语无伦次。
“那个那个,你看到了,是芬里尔打破的。”
汉克摇了摇头。
这两兄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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