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习惯他,感化他的。”
李润: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又中了一箭。
陈醉,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讨厌的呢,聪明!
李润又道:“郡主这样宽厚,实在是令人感动。只是陈醉并非一般人,此人不仅性子孤僻古怪,还十分自负。他少年得意,颇为自傲。”
“你是说他恃才傲物吗?关系的 ,我喜欢有才的男人。”
赵玉卿眼睛亮闪闪的,里面溢满了崇拜之情。
李润:!!!
他已经万箭穿心了!
“郡主,你就那么喜欢陈醉?”
“是啊。”赵玉卿答得毫不犹豫。
呵呵呵!!!
李润怒气冲冲的取走赵玉卿枕下的书册,怒笑道:“那这是什么?”
赵玉卿一下子就认出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了,是她去绛州时带的那本书,那本夹着牙签的书!
她面上一白,惊慌道:“你快还给我!”
李润似大权在握,“郡主为何这般激动,莫非这里头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快把它还给我。”藏在锦被下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受疼落泪,叫赵玉卿的神情看起来多了几分真切。
“到底有没有藏着东西,翻翻不就清楚了吗?”
李润找到那被折好的一页,取出书签,看见的字,自信的笑了笑,“郡主,你告诉我这个字,念什么?”
“我我不认识。”赵玉卿歪过头,不敢看他。
“郡主何必这般自谦?既然郡主不愿意,那我念好了。”
李润开了口,念的却不是牙签上的字,而是被折的那一页上的诗。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别,别念了,求求你。”赵玉卿哀求他。
“那你念给我听。”
李润身材高大,便是坐着也比赵玉卿高出一个头,他看着她时,视线是俯视的,极具压迫性。
赵玉卿闭上眼睛,念道:“润。”
“我在。”
李润突然反手抓紧她,语气迫切,“郡主,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听他这般问,赵玉卿全身僵硬,“你你怎么会知道?”
得到肯定,李润大喜,“我早就知道,你以为你瞒得了我吗?傻丫头。”
他伸手就要来捏赵玉卿的鼻子。
赵玉卿忙躲过,又怕李润生疑,便故作委屈道:“鼻子捏塌了,可就丑丑的,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李润失笑,“我负责。”
“当真?”赵玉卿问他。
李润却又沉默了,只能心虚的笑笑。
呵,这个坏男人,自私又怯弱。
等她达成目的后,定然也要将这男人一脚踢开。
李润扳正她的身子,正色道:“郡主,既然你对我有意,为何又跟那陈醉牵扯不清?为何还愿意与他结成亲事?莫非,郡主本就是那等玩弄感情三心二意之人?”
这个男人,明明自己就是脚踩两只船,却不允许别的女人与旁人暧·昧?真是双标狗。
但这话她是绝不能说的,不然方才做的戏就白费了。
她甩开李润的手,握成拳头,如雨点一般狠狠地砸落在李润的肩头上。
虽然赵玉卿身形看着娇·小,可这力道却不小,小拳头砸得李润十分疼痛。
李润一把推开赵玉卿,怒道:“你疯了不成!打我做什么?”
赵玉卿无力放下拳头,泪水涟涟,悲泣道:“都怪你,都怪你?”
“郡主,我何时招惹你了,让你这般厌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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