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院子,望京的冬天少雪,那一年的雪格外多,她年少贪玩,又霸道,便命人将那场地清出来。她要玩雪!
锦乡侯跪在那,碍着她了,不然她才不会管他呢。那个时候的锦乡侯还是个小结巴呢,宫中没人喜欢他。
在那之后,锦乡侯便开始黏着她了,黏着黏着就把她从皇宫骗到了侯府。
原来这件事在侯爷心中是那么美好,清河决定不告诉他真相,免得破坏美好的记忆。
“公主啊,长乐此番救人的举动,不也是随了你的善良吗?她若真是那见死不救的冷血之人,岂不是才叫人失望?”
总算说出目的了啊。
长乐手一伸,拧住锦乡侯的耳朵,冷声道:“呵,合着你恭维我半天就是为了替女儿开脱。”
锦乡侯连摆手,歪头求饶,“没有没有,我说的都是真话好不好啊,公主真的是天下间最美丽最善良最优雅的女人了公主你快放开我的耳朵,叫女儿看见了,为夫还怎么保持形象嘛?”
“父亲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形象可以保持?”
隔扇门被推开,面容清俊的赵思远拿着托盘进了屋子。
他们府上,父母亲的相处模式不同于其它地方,旁的都是做妻子的畏惧丈夫,总是温婉柔和c善解人意,他父母却是调了个,母亲常欺负父亲。饭桌下踩上两脚,散步时掐两把腰或是踢个腿,又或者像是此刻,揪耳朵。他这个当儿子的都快看不下去了,父亲真是有损男人颜面,偏偏父亲还乐在其中。
“您已经将耙耳朵的形象诠释得十分完美了,没有进步的余地。”
夫妻俩见这面瘫儿子进了屋,忙收敛了些。
看着这俩人,赵思远想他日后一定要娶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妻子。
赵思远掠过两人,走到床榻前,端起药碗,吹了吹,“喝药。”
赵玉卿瞪大了眼睛,她哥居然给她端药!还吹温了!
“我自己来。”
让赵思远喂她,她很惶恐。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将它干完。
好苦!
“给。”
赵思远将托盘里的点心碟子递到面前。
桃片,蜜枣,杏仁,都是甜津津的小零食。唔,似乎很贴心啊。
赵玉卿捧着碟子,默默低头啃点心,脑子却是飞快转着,她实在想不明白赵思远怎么会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不知不觉间,盘子里的点心就被她吃得差不多了。
赵思远将她手中的盘子拿开,“吃多了,积食。”
赵玉卿:五块!
赵思远:“你整日躺着,不克化。”
“我们谈谈吧。”赵思远对着锦乡侯夫妻俩招了招手,“父亲母亲也过来听听。”
看着赵思远一脸的正气,赵玉卿有些紧张,“谈什么?”
赵思远似笑非笑,“说吧,你什么时候会凫水了?”
对哦!女儿,你什么时候会凫水了!竟然在水里捞起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侯爷和清河公主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昨日见到一脸惨白浑身湿透的女儿被送回府上,夫妻俩都慌了神,彻夜照顾,早上西宁侯夫妻前来道谢,又甩下结亲这一消息,可把两人给雷炸了。
夫妻俩居然这事忘记了。
额赵玉卿吞吐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她打了个呵欠,看向清河软声道:“阿爹阿娘,我好困啊,等我醒了再跟你们说好不好?”
清河疼女儿,禁不住女儿病怏怏的撒娇,道了声“好”便拖着锦乡侯离开。
“哥,我要睡觉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赵玉卿气鼓鼓地想。
赵思远不慌不忙道:“你睡,我守着你。”
你在这儿我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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