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许慎被赵玉卿的话吓得不轻,见她渐渐靠近,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踩空跌坐在地上,模样有些狼狈。
赵玉卿扶起他,“大人这胆量也太小了吧,可得好好练练。”
许慎起来后,连忙避开,不肯跟赵玉卿多接触,“郡主,方才那话可不能胡说啊。您都快吓死臣下了。”
他摇了摇头,还是决定答应赵玉卿,“郡主,老臣就忝为您的义兄了。”
当义兄这个选择可比另一个安全多了。
“当真?许大人,你果然是个好人。”赵玉卿反应极快,捧起桌上香茗递给许慎,“大哥,请用茶。”
许慎接过茶,抿了一口,扶起她,“妹妹请起。”
他沉思片刻,同赵玉卿商量,“郡主,您和我无论是年龄还是地位上,相差实在太大了,若是让人知晓,只怕会招惹一些麻烦。不如这样,若只有您与我和我的家人在时,我们便以兄妹相称,若是在其它场合,我们还是以君臣相称,可好?”
大哥,还是这般谨慎。
赵玉卿乖巧道:“那就听大哥的。”
认过亲后,两人的关系又亲近了许多,赵玉卿便问起了心中疑惑许久的事。
“大哥,您出仕十余年,政绩不斐,为何到如今还只是一个七品县令?”
许慎二十二岁入仕,在京城做过翰林学士,在地方上治过水c修过路c震过灾,吏部考核年年都是优,早些年都升到了知府,可如今竟成了县令,真是叫人不解。
仕途不顺,也是许慎心中多年的执念。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政绩不差,非但不能得到升迁,反倒遭到了贬谪,真是叫人心灰意冷。
许慎神情惨淡,苦笑道:“大哥若是清楚缘由,又怎会还是七品县令呢?指不定明年,大哥头上这乌纱帽便不在了。”
“大哥,你别灰心,我会在舅舅面前提起你的。”
赵玉卿实在不希望许慎就这样失望下去。
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许慎心中的那番凌云志也消磨得差不多了,他并未将赵玉卿的话放在心上。
“妹妹,时辰不早了,早些洗簌歇息吧。”
心愿达成,身子也确实困乏,赵玉卿遂应了许慎的话。
许慎回到小院,发现妻子的房间里还燃着蜡烛,三个孩子和妻子围坐在桌上。
“父亲,这套头面真的要还给郡主吗?”许姑娘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年纪又最小,最得许慎疼爱,便率先将心中的担忧问了出来。
许慎看了看两个同样眼巴巴望着他的儿子,笑道:“不用,长辈给你们的东西,你们收好就是。”
三人得知宝贝保住了,松了一口气。
倒是许夫人留意到他话里的关键,“相公,您说郡主是孩子们的长辈,这是何意?”
许慎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郡主的义兄了,郡主便是你们的姑姑。”
“姑姑?姑姑不是已经死了吗?”
许慎瞪了二儿子一眼,“你玉卿姑姑的事情不许再提起。郡主也是你们的姑姑,但是这件事只能我们五个人知道,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在外面张扬,否则会惹出事端的。”
三个孩子点点头,表示会守口如瓶。
夜里,许夫人问许慎:“相公,您怎么和郡主结成义兄妹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许慎也不明白,他将郡主的话复述了一遍,问:“你信吗?”
许夫人靠进他的怀里,“不管我信不信,相公都已经是郡主的义兄了。”
许夫人是高兴的,有这样一位身份贵重的亲戚,相公也许不会再被人打压了。相公正直能干,政绩出色,却多年得不到升迁,她不信是皇上糊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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