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见他许久没反应,摇头叹气,掀开面前的白纱,幽怨道:“这才分开多久,你就把人家忘了?”
忘忧见这女子竟是赵玉卿,吃惊不已,脱口道:“又是你,母老虎!”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自己不对,捂住嘴偷跑开。
赵玉卿纳闷不已,问明月彩霞:“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二婢连摇头。
见她二人反应,赵玉卿自言自语道:“我还是那么美,那就是小和尚有问题了。”
忘忧虽然跑开了,但也没完全将赵玉卿抛之脑后,去禅房请了师父来接待对方。
莫问到底是老和尚,气度沉稳,朝赵玉卿微微点头,和蔼道:“老衲见过长乐郡主,不知郡主远道而来有何指教?”
郡主?她就是那个荣宠无极的长乐郡主?
忘忧竭力将自己的缩小,企图莫问的身子能将他完全遮住。
赵玉卿指了指莫问身后的忘忧,“当然是您这徒弟邀请我来的啊。他要给我引荐一名医术高明的大师为我诊治。”
莫问将忘忧揪出来,“当真的?”
忘忧低着头,没回答。
莫问尴尬的笑了笑,朝赵玉卿道:“还请郡主见谅,老衲这徒弟性格有些腼腆害羞。”
他摇头道:“老衲的莫寻师弟的确医术超群,不过他如今不在寺里,云游去了。对了,郡主身子何处不适?”
赵玉卿指了指眼睛,“我,眼瞎。”
莫问看着她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一脸惊诧:您没开玩笑吧?
赵玉卿指了指低头专注看鞋尖的忘忧,“他说的。”
莫问侧身去问忘忧,“你说的?真说了?”
忘忧点了点头,继续盯鞋尖。
莫问气得白胡子都吹起来了,想到赵玉卿还在,忍住揍人的冲动,冲赵玉卿笑了笑,“郡主别信他的话,这孩子就是有病,净说胡话。连老衲师弟都治不好。”
他捻了捻佛珠,道:“既然郡主凤体安康,莫寻师弟也不在,天色也不早了,郡主还是及时下山吧。”
不早了?
外面明明还是霞光满天,哪就天色不早了?这老和尚分明就是想赶她走的。
好在她早有准备。
“明月,将东西拿上来。”
语毕,明月抱着一个红木小匣进了屋,将其放到桌上。
赵玉卿拍了拍手边的木匣,“听说伽蓝寺的斋饭天下间小有名气,本郡主路途奔波,早已饥肠辘辘,大师作为主持难道不应招待一番吗?”
赵玉卿掀开了盖子。
一直盯着她手中动作的师徒俩立即摆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眼睛!
郡主怎么不早说,那里面装的都是金子啊!
他们的眼睛都快被这金光给刺瞎了。
赵玉卿合上了匣盖,“大师觉得应不应该呢?”
莫问直勾勾的看着那红木匣子,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赵玉卿从匣子里取出一锭金子递到他手中,继续问:“这寺里谁做的斋饭最好吃啊?”
“自然是老衲了。”见赵玉卿脸上笑意逐渐消失,莫问突然灵光一闪,忙改道是:“自然是老衲的徒弟了,郡主别看忘忧腼腆,却是个能干的孩子,扫地铺床,洗衣做饭都是一等一的好,当然也是我教的好。忘忧啊,今晚寺里的斋饭就由你做了。”
忘忧:师父,你就为了一锭金子将我卖了吗?
莫问:就一锭吗?你连个铜板都拿不出来。不知道咱寺里香火冷清,连漏雨的屋顶都没钱修了吗?
伽蓝寺的斋饭的确好吃,天下第一斋绝非浪得虚名。
赵玉卿吃了两碗,然后撑了,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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