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花妈妈的神态至少有九分像。
忘忧迟疑道:“女施主,你还是出来罢。”
姑娘面色微凝,略做生气道:“小师父,怎么害怕我?莫非是你下山时,跟你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忘忧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慢吞吞的朝着屋子里走去。脑子里却还有个疑惑:师父跟他说的话怎么这位姑娘也知道?莫非他也是师父收的俗家弟子,得了这般嘱咐?
这般想着,忘忧看向姑娘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亲近,心头的不安稍减。
屋内的光线不是很好,点着蜡烛,风从外面吹进来时,烛火摇曳,明暗不定,增添了几分难以琢磨的缥缈不安。屋内陈设很是简单,一张梨花木罗汉床,前头有一扇山水屏风隔开,外间便是一个乌木圆桌。
姑娘正坐在桌旁,围着一个火炉,见他走进来,热情道:“小师父赶紧去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已经把火生好了,很快就能将你这僧衣烤干。”
忘忧去了屏风后面。
他身形清瘦,看着不甚宽厚,但投在屏风上的影子,朦朦胧胧的,一举一动间竟有几分勾人。
“女施主,劳烦了。”
忘忧将半截手臂伸到屏风外面。
“嗯。”
姑娘踱到屏风边上,却是没有接那僧衣,反倒不疾不徐的脱下了外衫,取下头上的钗子,这样一看倒是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
耳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忘忧有些好奇,原本盯着两只脚尖的眼见开始盯着他身后的那团影子。
“施主?”
他心头有些发慌。
咚——
一个香软温热的身子贴到了他的后背上,光溜溜的手臂从他腰间绕到胸前,在他的胸膛前不住画圈。
“小师父,我好冷,你帮帮我可好?”
小和尚浑身僵硬,两只耳朵因为姑娘呼吸的热气醺得通红,如同着了火一般。
“施主,施主,别这样!”
他意识到事情的发生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测,立即挣扎,想要摆开这女子的纠缠。哪知道方才还弱不禁风的姑娘这下子又跟壮汉一般,死死地缠着他,他竟挣扎不开。
“施主,小僧是出家人!”
再是腼腆软弱的人,恼怒了也会硬气起来的。
小和尚低下头,猛地在姑娘扣死的手上咬了一口,他希望值和姑娘手疼了就赶紧放他离开。
那姑娘叫了一声疼,却硬生生的忍了下去,非但没放手反倒笑吟吟道:“小师父也是个妙人,别人都是亲嘴儿,你倒去咬手指。这法子也不知是从哪学的。”
姑娘掂起脚,在小和尚的后颈窝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却不舍离去,反复亲吻。
小和尚劝也劝了,跑也跑不了,百般挣扎俱是无用,身子还被那妖女蹂躏羞辱,羞愤不已,一时间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姑娘见他这反应,愣了片刻,也自觉无趣,生出一阵自取其辱的挫败感。
两人僵持着,忽然间一阵喧闹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就是这吗?”
“奴婢确定是这里,我亲眼看着他们进去了呢。”
“夫人你别急,说不定是这小丫头看错了呢?”
“就是,又不是只有我们家碧莲不见了,郑三姑娘c赵四姑娘c徐二姑娘不也没在吗?”
说这话的人,赵玉卿认得,就是屋内那姑娘的娘亲。若不是她亲眼看见,单看这夫人气得面红脖子粗的模样,指不定也认为她是毫不知情的。
“你这是泼污水呢?”被点名的几位姑娘的母亲很是不满。
“那也是你们先污蔑我女儿的。”
“现在都不过是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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