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继续说道：“小柏，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竞争有多残酷，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没回想放弃的时候我就想我和老母亲跪在地上一家一户借钱的情形。当时我差不多二十了，和你差不了多少。自尊心受到屈辱的感觉，一辈子忘不了。所以靠着这股劲，我一会不肯低头不愿退步走到今天。小柏，卫叔心里有多少苦多少怨言你知道么？”

    李小柏尴尬的摇了摇头，眼前这个卫狐狸，苦是吃过不少，值得人同情。坏是也没什么少干，卫老狐狸说了这么多，就是没说他给人家局长的姑娘搞怀孕了，硬逼着人家自己打插门娶了第一个妻子，然后打官司逼着人家去了国外。工作上，和竞争者死对头们吓死手，坑的对方跳了楼。卫狐狸嘴上说的是他卫国不假，李小柏派人打听到的桩桩件件也是他卫国干的。人就这么可怕就这么多面性。

    这些事面上都被美化过，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知道也不敢说，谁干说出来卫国就会报复谁。李小柏还是托小伟找了当年去办申请专利认识的一个大官打听出来的，代价是李小柏配的一副回春传承的秘方。

    俩人一边聊一边喝酒，喝着喝着李小柏觉着卫国是有点高了，但李小柏知道，卫国一定没有表面上喝的那么醉。这个状态刚刚好，既不耽误聊正事，也不耽误李小柏钻空子。

    李小柏一副醉酒的样子，喷着酒气和卫国说道：“卫叔，有苦说不出的不止你一个人，我们平头老百姓，没钱没势的也有一大堆苦被在心里说不出。”

    李小柏想试探卫国有么有新帮自己。嘴上说的是说不出的苦，其实巴不得卫国赶紧问什么苦好一吐为快，毕竟今天这个饭局，李小柏不是来听卫国来拉家常的，主要的拉着卫国一起下水，帮着自己进城里。

    如果没有料错，估计对方已经找过卫国了。一品香就是他们股东自己的地盘，想打听一点事再简单不过了。何况卫国这么一个敏感的身份，俩人凑到一起对方能不知道。但是卫国还能来赴自己的鸿门宴，说明这个卫老狐狸已经选择好了阵营了。李小柏不怕卫国反水或者假意帮自己，现在无论这步棋怎么走，李小柏都是获利。

    果然，卫老狐狸很应景很配合的问李小柏：“还有什么苦是说不出来了。来，小柏，跟卫叔说说。小柏，你可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你在卫叔眼里就是青年才俊。卫叔能拉扯一把就拉扯一把，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一块，那一块也认识不少人。真要是帮不上再说帮不上。”卫老狐狸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来回比划。

    卫老狐狸这么一说，李小柏眼前一亮，这说明这是有门。李小柏没有马上就说出来，而是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想说又闷在胸口，整体模样就是让人看着就特别带感的状态。就差挤出两地眼里了，但是李小柏做不到。能不笑场就好不错了。

    李小柏觉得自己整这么一出是有必要的，如果直接说出来显得太过刻意不说，自己想要的效果也未必能尽人意。这么折腾一下，能让卫老狐狸有个心理准备，还能显得矜持一点。

    卫老狐狸不愧是老江湖，打眼一看就知道李小柏这么一出是演戏给自己看。卫老狐狸这边一盘算，李小柏那边一定是有个不小的忙要自己帮。这个不小的忙除了意味着麻烦，还意代表着办下来利益丰厚。就算李小柏是个不成形的，柳香怡那边讹点什么照样吃不着什么亏。

    卫老狐狸盘算完，李小柏也演的差不多了，卫老狐狸开口道：“小柏，有事别憋在心里。你就说出来给卫叔听，卫叔不忍心看你这个样子。好好地一个大好青年，优柔寡断的成什么样子了，像个娘们一样。”

    李小柏努力控制了一下，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然后摆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愁眉苦脸给卫国看，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这场子也烧了，农村这块呆心寒了，想去城里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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