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件我非知道不可的事。
“孟氏内部的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他一脸严肃。
“额我想问的是,你们的剑啊,琴啊,平时都放在哪里了,怎么在用的时候突然就冒出来了?”
场面又陷入尴尬,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白痴了?
“传闻风兰家二公子天资聪颖,修为过人。你这跟传闻差距也太大了吧。”他皱着眉头,看着我。
什么修为过人,修为过人我能被零末欺负成那样?谁传的闻?看我不打死他。
“我就是因为我忙着修炼,才对这些事情不了解的,你不说就算了。”这个人,平时挺稳重的,现在怎么开起玩笑来了,是不是跟那个光头待久了,被传染了?
“哦,那些东西都装在口袋里。一般的袋子都能把东西缩小,没什么奇怪的。”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他又变回了原来的平静。
“嗯,改天也给我搞一个那种袋子吧,琴和书一直背着,好累的。”
“去温氏要一个就行。”他淡淡地说。
“我们去不是去温氏搞事情吗?他们会给我?”
“你是闭关了吗?温氏跟孟氏都有一拼,你我这几个人去能搞什么事情?”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好吧”我看向窗外,尽力不去看他:“这好像不是去莱芜的路啊。”这个车夫不会不认路吧?
“我没说要去莱芜啊?”他说。
“我们不是要去温氏吗?”我问。去温氏难道不是去莱芜吗?
“温氏居无定所。”
我差点儿把眼珠子蹦出来,温氏不是跟孟氏有一拼吗?怎么会居无定所?
“为什么?”
“没什么,温氏一向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住处,所以就隐藏起来,很难找到他们。”他说着,也往外望去。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问。
“不c知c道。”他一字一句。
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但又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既然已经答应帮你救它,就不会反悔,而且,我们最近也在调查一些事情,跟它有关。”他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依旧是在直直的看着我。
“嗯,谢谢。”我说着,别过脸去。
不太习惯他这么看着我。感觉怪怪的,然后脸上就一阵燥热。
这种思想一度让我很纠结,一种莫名的很难形容的感觉,似乎从小就有。
不想深究,怕突然发现什么。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一个正常的男人,跟周围的男孩子一起去玩游戏,去打架长大之后成家立业,老婆孩子热炕头。
可能人们都是向往自己缺少的吧。这些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对我来说却遥不可及。我曾经想过当众扒开我的衣服,告诉所有人我的真实身份,然后离开家,过自己生活。
可我终究没有这个勇气,懦弱也好,怂逼也好,或者说,亲情?好吧,这个占的比例还挺大的。父母对我是真的好。除了不让我暴露身份之外,其它的几乎是无条件满足我的。所以我也不愿意让他们伤心,可能是心软吧。反正,自始至终,我都没能离开那个家。就连大学,也是他们给我找的,男女分开的。其实仔细想想,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做过我自己?还真是!
所以我为什么一定要救落泽?或许我只是想遵从内心一次,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反正也没人会阻拦我,倒还会帮我。
“想什么呢?”孟尧把我的思想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谢谢。”
“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知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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