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颜也不生气,回首道:“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看他那模样不像是说笑,沐羽晨无语的紧,半天也只憋出一个字来:“你”
楚泽颜笑的分外妖孽:“我怎么?”
“你你有病吧你!”沐羽晨手臂发颤的指着楚泽颜喊道,瞬间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太过难缠了些。
楚泽颜却是郑重其事的道:“若是太喜欢你也算是一种病的话,那么我想,我已经病入膏肓。”
这样肉麻的话听在沐羽晨的耳朵里只觉得恐怖,咬牙切齿道:“滚。”
“这就滚。”楚泽颜笑嘻嘻的应了声,当真速速从她眼前消失,消失的还很愉快,这让沐羽晨几近崩溃。
她上辈子年纪小,没有谈过恋爱,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儿女情长就遇见这么个疯子,看来她这一生的情路注定坎坷了。
胡思乱想间,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个还不知姓名的所谓王爷,要娶她当王妃的神秘黑衣人,教她剑法的那个人。
想着想着,她笑了,盘算着若是等她及笄之后楚泽颜还纠缠不休的话,她就找那个人生个孩子,看他楚泽颜还能拿她怎么着!她才不信一个想要当皇帝的皇亲会愿意喜当爹!
只是说起来也有些难,她已经很久没见那个人了,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又会否愿意给她提供一颗种子。
再细想下去,她脸颊灼热起来,有些羞恼自己如此无耻,只想到了生孩子,竟是没想到那过程。这里不比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发达,不能人工受孕啊!
想来想去,她决定不想了,至少在为她这身体的生母沐欣月报仇之前,不去想儿女之事,也不去想日后怎样摆脱楚泽颜的纠缠。
翌日,沐羽晨第一时间将信双手递给了白炔,未曾言语一个字。
白炔心生不满,没接,反问道:“你就那么肯定为师会帮你送信?你可知路途遥远?”
沐羽晨嬉皮笑脸道:“师父既然肯将逸大哥的信交给徒弟,那必然也会愿意回信,不然逸大哥会担心的。再者,师父情深意重,逸大哥离开已久,师父也该问候一下了。那么,徒弟这封信也就是顺道送过去,并不算是麻烦师父。”
说到这里,见师父眉毛微挑,又急忙道:“当然了,徒弟还是要感谢师父举手之劳的!”
“算你会说。”白炔傲娇的接过了信,让沐羽晨多加练习这几日所学心法和剑法,便离开了孤谷。
沐羽晨很是感激白炔立刻就差人送信,练习起来便比往日更加的刻苦起来,连午饭也没有吃,直到白炔回来,她才慌忙去做饭。
饭没做好,白炔进了厨房,搓着手,神色有些犹豫,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说,便道:“师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不用客气。”
“不是吩咐,是有个人想见你。”白炔颇有些为难的说道。
沐羽晨心生奇怪,笑道:“这是什么大事吗?直接说就是了。我若是想见也就见了,若是不想见,师父非让见的话,自然也不得不见,师父又何必这样犹犹豫豫的?都不像师父了。”
“为师收了好处,看你忙着为为师做饭,突然良心发现,绝对愧对于你了。”白炔不好意思的说道,面上的笑容却是没有半点要改变决定的意思。
沐羽晨看得明白,却不想那么轻易的随了师父的意愿,撇撇嘴道:“那师父便将收了的好处还回去,将带来的人送回去就是了,徒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那好处为师既然收了,便不会舍得还回去,所以,你还是见一见吧。”白炔说罢,便转身出去了,肯定是去带那人来。
沐羽晨停下动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除了皇帝还有什么人是她不愿意见的,直到她见到那个依旧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坐着木制轮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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