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压在心里最黑暗的小角落。我实在无法否定一个认真的人啊。
就算他的确成功的让自己第一个学生对知识产生了恐惧。
一个不靠谱的老师和一个不靠谱的学生一起努力的上完了一堂课。看着那跟细长的冰教棒消失成光,我内心不由的感到解脱。但在阿诺德看过来的时候又立马端正神色。
在他眼里,我一定是受到知的洗礼,容光焕发的样子。
阿诺德最后问道,“还有什么不懂的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这次的讲学很成功哦。就算是我也很有收获。”
阿诺德谦虚的说道,“不。是二皇女殿下天资聪慧。”
再聪慧的学生也被你折腾成傻逼了好不好。
我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用疼痛唤回了理智没有吐槽出来。等好不容易放松了,我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却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
“阿诺德老师。为什么这件外套我总感觉很熟悉呢?”
“因为是圆桌骑士团的骑士服吧。”
“……哎?”
“我在过来的时候看到它挂着。就顺手拿来用了。”
“……”
果然。阿诺德有随时随地让我恐惧的能力啊。
身后的小护卫被我嚣张的动作吓得不轻。磕磕巴巴的想要阻止,却被我直接无视。
经过了那么多日子,我被阿诺德带的走路也快了很多——应该说快的过分了。身后的小护卫一边嚷嚷着“小姐请注意脚下”,一边同样“嗒嗒嗒”的着跟在我身后,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在空阔的地牢中不断回响。
鉴于阿诺德的特殊性他被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并没有人看守。而且姐姐没说关多久,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出来。
但是那个死脑筋的家伙没个三四天是不会出来的就是了。
我抬起脚,狠狠的踹向挡在面前的木门。年数已久的木门承受不了这狂野的一击,“砰”的一声砸在了墙上,再被弹起,发出“吱呀吱呀”的哀嚎声。
这一声很好的吸引了铁栏杆对面的少年的注意。原本低垂着的水色脑袋抬起,露出了少年俊美的脸庞,以及那双微睁的冰色眼睛。
“伽德莉切……殿下?”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身,对着一脸夭寿的小护卫微微鞠了一躬,“麻烦了罗森骑士。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您言重了!伽德莉切殿下。”
既然在场只有我们三人也就不需要再隐藏身份。罗森越过我一脸严肃的对阿诺德问了声好,我无语的看着不用压抑住那份忠犬之心的他一瞬间似乎长出了一双狗耳朵,身后竖得笔直的尾巴还在使劲的摇。
恍惚间想起了大皇姐回宫全民沸腾的景象……所以我圣恩露斯也是偶像治国吗。
阿诺德顿了顿,随即平淡的回了一句“你好”。得到偶像回应的罗森再一次羞红了脸,强忍着激动的心情颤抖的问道,“殿殿殿下!需要我帮您守门吗!”
“不用了。”
我抬起手,老干部般的拍了拍他的肩,“你们的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罗森立马回道,“不辛苦不辛苦!”
“不不不辛苦辛苦。”
“哪里哪里!一点都不辛苦!”
“……”
我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把激动得嗦不出话的罗森“请”了出去,关上了门。又等了一会儿,直至门外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不由自主的长呼出一口气。
转过身。我靠在门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铁栏杆后的阿诺德。性格认真的他果不其然的换上了粗糙的囚服,而那套骑士服则是叠齐了和魔导器以及配剑一起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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