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安盛世下估计一屋子的人都会被他们的动作蒙骗，以为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可现在是末世，没人有闲情逸致去猜测这些。

    郑拓和刘菲雯一时间都成了尴尬的围观群众，直到余空吟不耐烦地咳嗽几声，夏才不再对视常首。

    “你们之间有摩擦？”余空吟挑眉问。她之前没来得及感谢夏的及时救援，当然也没问自己遇险的原因是不是有常首的份儿。

    可现在看来，常首不只是有份儿，还可能是余空吟遇险的罪魁祸首。要不是夏来帮忙，她单挑那恢复力变态的树就会死得不能再死。

    这么一想常首还真挺可恨的。虽然余空吟知道他做什么事都有因有果，但在不知情的时候被蒙蔽果然还是很不爽。

    眼见余空吟都面色不善了，常首终于放弃了沉默是金的准则，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套取情报。我们时间不多了，得快点。”他很聪明地转移开话题。

    更可气的是这话题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再拖延一分一秒就会变成罪人的地步。

    余空吟叹息一声，说道：“夏，把刘菲雯和那些人关到一起郑拓你也下楼，到宋游莉那把程欢道带来。”

    郑拓犹豫一下看了眼刘菲雯，最后还是没多说，转身就走了。

    夏做出“请”的手势，他习惯于对一切人形生物以礼相待，前提是这生物不危害到谁。

    “你选的副首领太过软弱。”常首目送两人离开后说道。

    “软弱也比斯巴达好。”余空吟不想就此事多谈。“那些‘环保者’你打算怎么办？”

    “当实验材料。”

    “非这样做不可？”余空吟微微蹙眉。她大略看了下，重型监狱里的绿色能量至少有数十股怎么说也是数十条人名吧？

    “我只需知道，他们究竟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转化为虚有其表的人类，还是在有所准备的前提下转化成这样。除此之外，他们就不被需要了。”常首的语气依旧平淡无奇。

    “做实验会死吗？”余空吟说。她觉得自己有些明知故问，但总归是要问下的。

    “如果你协助治疗，我就可以对单人无限实验，其他人都可以杀了你意下如何？”常首翘起了唇角。

    “我连接过来的知识关于‘人君’c‘丧尸王’c‘首都领域之皇’的，这些称呼你明白吗？”

    “人君就是你，丧尸王是绯夜，首都领域之皇是依附柳彬彬的意识。”

    “那‘真理之皇’又是谁？”余空吟叹息地说。

    “人类总是在探索和求证之间掌握知识。”常首突然感慨了一句，“现在末世不到三个月，想明白一切还太早了，不是吗？”

    “你直接说不知道得了。”余空吟戳之以鼻。

    这回常首没说话，好像是默认了正当余空吟理所当然这么认为的时候，开门进来的夏却说道：

    “‘真理之皇’是君c王c皇竞争之后，剩下来的那个。”说完看了眼常首，“他脑子里是这么想的。”

    常首难得露出苦闷的表情，可在看到程欢道之后，他的视线就定住了：“他”常首面露好奇。

    果然常首也能发现程欢道的异常啊余空吟欣慰地点点头，刚想和常首商量怎么治疗程欢道，就听常首说：

    “绝佳的实验材料。其他人都不要了，只留他就行。”常首快速说，甚至对余空吟吩咐出口，“手术刀和起搏器，我还需要一些精神类药品。吗啡也行”

    余空吟一把摁住常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救，他！”

    夏也挡在程欢道前面，摆明了保护的立场。程欢道被常首吓得够呛，此时已经在墙角里满脸慌张了。

    “哦”常首失落地站住了。二比一的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赢。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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