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宇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们诬陷刘健他们了?”
安兹乌尔恭和王开宇两个人坐在食堂的一角,两人压着嗓子说话,显得有些鬼祟。
“谁跟你说的?”王开宇头都不抬一下,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送。
“不是谁说的,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安兹乌尔恭看着王开宇,语气严肃。
王开宇忽然抬起头,他个子没有安兹乌尔恭高,坐下来也得抬头看人。
“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这件事你别多问了,他们过不了几天就要退学,你也少和那几个人来往了。”
“砰”!
安兹乌尔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会是真的吧?我的开宇哥不是这样的人!开宇哥从小就保护我们,不让我们吃亏,有什么好的都想着我们几个小的”
“够了?”王开宇盯着他,语气冷冷的。
“不够!”安兹乌尔恭低吼,“开宇哥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王开宇端起餐盘,不再和他说话。
“哥!”
王开宇脚步一顿。
“哥,你是被他们逼的吧?我去找他们!”安兹乌尔恭声音里满是怒气。
“别!”王开宇转过身来,“别去。我没得选。弱小的人要么就选择加入强大的一方,要么就永远被欺侮。”
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没得选”
王开宇转身走了,任安兹乌尔恭怎么叫他也不回头。
安兹乌尔恭垂下了脑袋:刘健,大飞,小明。看来我是帮不了你们了,离仲裁庭就剩两天了,希望你们没事吧。
行政楼。
这是一间民国风格的办公室。
角落里焚着一炉香,房间里散发着清净身心的香气
身穿中山装的老人家躺在摇椅上,神色安详。
“咚咚咚”。
“进来。”老人睁开双眼,难以想象,安静老人的目光怎么会是刀剑一般锐利。
“校董,您找我?”走进来的中年男人带上了房门。
“贤程,来啦?”老人脸上满是笑。
“校董,我可告诉你,这次刘健犯下的事,就算是您,也没有理由再把他留在这里了。”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语气像是有些责怪。
“无妨。”老人轻轻摇头,“大不了再开一间学校让他上好了。只要有心,忍术哪里不能学呢?”
恐怕校董您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吧?不然也不会叫我来这里了。
男人精明得很。
“贤程呐,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老人依旧笑,指指面前的凳子,让贤程坐。
“不知道。”贤程摇头。
“哈哈哈,”老人也不点破,“你现在也是教务处的副主任了,去旁听个仲裁会议”
“不行!”男人拒绝的斩钉截铁。
“怎么?”老人瞥了男人一眼,男人不敢和他对视。
“您不能再这样纵容他们了!我如果给他们开脱,对我的影响我都不在乎,可是对他们的成长,没有半点好处!”
“不是,”老人摇头,“不用你为他们说话。如果他们不能胜诉的话,就请你给他们担保,延期仲裁会议。”
“我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呢?”老人真的是用商量的语气在说话。
贤程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自己既然跟了校董,而且校董也让步了,那自己就答应了吧?
“贤程?”老人见他还没有回答,居然有些着急了。
“啊?”中年男人的思绪被打断,他没听清老人刚刚说了什么。
“贤程呐!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一个老人家,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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