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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什么好说的,奴婢只是知道死了一个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谢容把头垂得更低了,双手藏于袖子中,微微攥成了拳。
萧虞看了看夏小星,示意她继续问下去。
她是生面孔,又不是宫里的人,他们猜不透她的路数,对她只会更怕。
“是啊,一个无名无姓的人,这怎么可能呢?”夏小星自言自语了一句。
“奴婢只在尚衣局做事,负责看管针线布料,偶尔还要做些杂事。奴婢从不敢轻易踏出尚衣局的大门一步。”
夏小星学不来咄咄逼人的那一套,她只是觉得这个谢容的反应,太过镇定。
临危不乱,这种本事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萧虞对夏小星道:“姑娘,时辰还早,咱们不用急。一个一个慢慢地问,肯定能问出什么东西来的。”
之后,萧虞用了他自己的办法,就是不断重复那些简单的问题,一遍又一遍。
夏小星心里微微不解,但还是默默站在一旁,等待着,观察着。
萧虞的询问很简单,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了几十遍,被问的人也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自己的回答,从战战兢兢到麻木呆滞,又渐渐地露出疲态,眼神恍恍惚惚,似有敌意。
“公公,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谢容的语调起了变化,原本一直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眼神隐含不悦。
她的眼神变了,虽然微乎其微,但萧虞看得清清楚楚。
越是琐碎的折磨,越是能逼出人的真面目。
萧虞不知是从哪里学来了这样的招数,却让夏小星暗暗长了见识。
想要把一个人逼疯的办法多得很,简单直接更有效果。
萧虞抓住了谢容的马脚,故意上前半步,道:“别装了,你已经暴露了。”
谢容仍是摇头,绷着一张脸:“奴婢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殿内的其他人,这会儿又惊又怕,事情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你真的不知道。那口枯井,现在还有人时常祭拜,这宫里还有人记着她呢。她是谁?你又是谁?你是怎么偷偷跑进宫来的?”
谢容眉心微蹙,深吸一口气,还是嘴硬。
萧虞突然抬起脚来,直接对着她的膝盖轻轻一踢,那谢容瞬间跪倒在地,神情仓皇。
夏小星正欲发问,却听萧虞道:“姑娘,您先出去一下,事到如今,奴才得给他们一点点惩罚才行了。”
这意思是要动刑了吗?
夏小星稍有迟疑,但还是点头走了。
她迈出殿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萧虞从束起的发髻中,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泛着清寒之光。
夏小星心头一紧,转身看向院中的花花草草,加快了脚步。
萧虞是何其温和之人,从她见到他的时候起,他从没失过仪态,又或是做过说过什么不合身份的事。
夏小星很难想象,他也有残忍阴狠的一面。
殿门紧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呼喊,质问,还是哭泣,什么都没有。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殿门又被打开了,有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们成群,脸白如纸,惊慌不安。
“这是”夏小星暗自纳闷,只见萧虞站在门口,对她摆手示意。
萧公公这么快就其他人放了?真是的谢容,她招供了?
怀揣着满腹疑问,夏小星回到偏殿,没想到,殿内除了瘫倒在地的谢容之外,一个人跪在萧公公的面前,不断地磕头认罪。
“萧公公,我们当初也是逼不得已”
夏小星看向萧虞,眼神闪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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