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
帐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帐外的人好生煎熬,只想说酋长真是龙精虎猛,一点也不输给二十郎当岁的汉子。少女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喊得这一带的人都跟着浑身不得劲了,这真的是第一次侍奉人吗,怎么感觉这么的熟练?
还真的是第一次,第二天清洗的时候,奴仆很清晰的看到了象征着处子贞洁的那抹红色。而吉达尔的身边也多了一个爱宠,本是被俘虏的女奴,却凭着天真单纯的外表,热情如火的内里,瞬间俘获了吉达尔的心,夜夜陪在吉达尔身边,闹得吉达尔都跟着年轻了几岁。甘木答答看着,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总觉得这个少女来路不对,虽然是他带兵把他们掳回来的,但不表示无人算计其中。
“那个女人是你的手笔吧?”夜深了,甘木答答的帐篷里,黑袍女人站在甘木答答面前,甘木答答擦着刀,面色不善的看着她。黑袍女人一笑,道:“主子总该有个能帮着吹枕头风的人,须知道酋长现在最看重的继承人可不是您啊。”
“你连我阿父都敢算计,呵,真以为我阿父是色令智昏之辈?”甘木答答放下刀,冷笑一声,道。黑袍女人无辜的眨眨眼,道:“这可不是算计,而是献礼,酋长被大夫人背叛,心内不知有多难过,而这样的难过,只有女人的身体能够抚慰。您看酋长这些天不是多了很多笑容吗,如此,是对大家来说都好的局面。”
甘木答答皱眉,虽然明白黑袍女人此举是有利于他的,毕竟他不比其他兄弟,还有阿母照拂,若吉达尔身边有个能为自己说话的爱妾,倒也不错。可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尤其是他每走一步,对方就已经走出了三步。
黑袍女人见没什么事了,便要离开,却冷不丁被甘木答答抱住,压到了床榻上。甘木答答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却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她生得这般精致。
“主子这是要做什么?若是想女人了,奴明天便送两个水灵灵的女奴过来。”黑袍女人不慌不乱,也没有被冒犯了的羞恼之色,只淡淡的看着甘木答答。
甘木答答却动手撕扯起黑袍女人的衣服来,低声道:“你来路不明,虽自称是助我,护我,但我终归是不能信你的,除非你成了我的人,更为我诞下子嗣。”
黑袍女人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即便成了你的人,还为你生了孩子,也不代表心便在你这了,你阿父便是前车之鉴,你也想走他的老路吗?”
“啪——”甘木答答一巴掌打歪了黑袍女人的脸,黑袍女人却不生气,笑着推开了甘木答答,而甘木答答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一眨眼,黑袍女人已经站到了帐篷后方,轻笑一声,道:“过几天会有一份大礼等着您,请您拭目以待。”
黑袍女人走了,甘木答答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要如何才能掌握主动权?
吉达尔新得一个爱妾的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花边新闻,不值得在意,但当吉达尔夜夜都宿在爱妾的帐篷里,冷落了其他女人,连她们的儿子也不待见了后,众人便有些慌了,尤其是堪旺布部落的人,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酋长可别在这个时候栽在女人的肚皮上。二王子十分不满吉达尔的作为,把吉达尔的新宠当作妖孽,恨不得除之后快,却奈何吉达尔把对方保护得太好,至今未曾露面。
“那个肯定很好玩。”吉达尔骑着一匹骏马,少女坐在他的前方,只裹着一条毛毯,看着像是不着寸缕的一样,周围的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少女一眼。
吉达尔顺着少女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些部落的勇士在练骑射,便打马过去,他把少女闷在帐篷里,闷得她造反了,撒娇打滚的要出来玩,无奈,他只得带她出来溜溜,谁料这妖孽不肯穿衣服,披着毛毯就出来了,撩得他心火难耐,还好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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