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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此刻已经到达堪旺布部落的达达克里皱紧了眉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堪旺布部落,不自觉的握紧了刀柄,等到手下用火把照清楚前方的景象,方才明白他中计了,堪旺布部落的入口处悬挂着几具尸体,是他安插在这里的棋子。不等达达克里想出扭转局势的办法,一阵马蹄声惊得他绷紧了后背,仔细一看,甘木答答带领骑兵出现在了他的右侧,堪旺布部落这是早有准备啊!
“杀!”甘木答答目光阴冷的看着达达克里,举起手中的马刀,将刀尖对准了达达克里,轻飘飘的吐出了一个字,却像是大山一般,压向了达达克里。
达达克里被甘木答答包围的时候,而淦部落哭声震天,只因本该在堪旺布部落的吉达尔神乎鬼迹的出现在部落入口处,他手下的勇士如恶狼一般狠狠地撕裂了而淦部落的防线,冲入部落中心,大肆杀虐。留守在而淦部落的都是些老弱妇孺,难有战力,用来护卫大本营的勇士虽然悍勇,但终究是寡不敌众,很快便败下阵来。吉达尔看着那些在血泊中挣扎的而淦人,嘴角微翘,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这一夜,注定无眠,草原的天变了,曾经雄踞一方的而淦部落被曾经的兄弟部落堪旺布部落灭了,达达克里聪明一世,算计一世,却败在了曾经最信任他的兄弟手上,着实凄凉。但世间之事总是互为因果,若达达克里不曾用卑劣的手段算计吉达尔,便是两人注定会为利益站到对立面,也不至于这般的你死我活。
然,事已至此,再谈这些也是无益,左不过是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事。
本该坐收渔翁之利的图鲁部落却被杯鰙主部落背叛,后方失火,难以自顾。
注定堪旺布部落会是今晚的大赢家,而淦部落覆灭之后,便是堪旺布部落和图鲁部落的竞争了,大草原需要一个强大的首领,这个首领会是谁,尚且是未知之数,总归是实力为尊,只要他足够强大,有能力带领众人,无论身份如何,都能被人接受。而若大草原一统,兴国,盛国,凌国可就要坐立难安,食不知味了。
“噗——”达达克里被甘木答答一掌打飞,论战力,甘木答答是及不上达达克里的,但谁让达达克里已经耗尽了体力,站到甘木答答面前,跟被掏空的树干没什么差别。甘木答答走到达达克里面前,面色冰冷,看不出情绪的变化,达达克里不甘心的瞪着甘木答答,“兀那小儿,你没资格杀我,你阿父才有此尊荣!”
“但你不配脏了我阿父的手!”甘木答答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刀,要割下达达克里的头,却被一旁的手下阻止,说吉达尔有令,若能活捉了达达克里,且先留他一命。甘木答答手一顿,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也没有问为什么吉达尔有令,自己会不知道。见状,达达克里冷笑一声,目光不屑的看着甘木答答,像是在说“区区一个贱种怎配在我面前放肆”,甘木答答却是理都懒得理他一下。
天亮了,而淦部落没了,堪旺布部落夺得了而淦部落的一切,达达克里作为此次的战败方,被绑在了木架上,像是牲口一样的拉到了吉达尔面前。看着昔日能够一起喝酒,一起偷看女人洗澡的兄弟,达达克里笑了,笑得异常的开心。
吉达尔看着达达克里的脸,握紧拳头,低声道:“时至今日,我依然想问你一声为什么?固然利益为上,但你我总归不同,你若想跟我争,大可光明正大的争,何苦用这般下作的手段羞辱我,羞辱你自己?还是,你从未把我当作兄弟?”
达达克里不笑了,抬头看着吉达尔的眼睛,“吉达尔,你总是这般心慈手软,若不是真的被我逼急了,又怎会如此狠辣?我若是你,是绝不会给对手苟延残喘的机会的,因为人活着,总会有变数,在这杀机四伏的草原上,任何变数都会要了一个部落的性命。但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是你赢了,多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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