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吉达尔的大夫人在因着凉病倒后,身体便一日比一日差,终于在某个夜晚一口气上不来去了。吉达尔死了大夫人,心里难受,闭门不见人,达达克里也有点心疼,毕竟他和大夫人还是有点感情的,但为免引起怀疑,他只能不痛不痒的表示一下悲伤,派人送礼,安慰吉达尔的丧妻之痛,想说这女人死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不是坏他的好事吗?
但不管达达克里怎么埋怨,吉达尔的大夫人终究是死了,那些屈于人下的女人便有些坐不住了,都想成为新任的大夫人,但没人敢妄动,生怕招来吉达尔的怒气。而也不知是受了诅咒,还是怎样,大夫人病死后,吉达尔的五儿子也病倒了,吉达尔慌了,要巫医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回他的儿子,不要让他丧妻又丧子。
只生死之事岂是人力可以逆转的?吉达尔到底还是失去了他的五儿子,在承受丧妻之痛后,又承受了丧子之痛,如此打击,真让人担心他会一蹶不振。
达达克里既希望吉达尔一蹶不振,又希望他能振作起来,毕竟时机不对,若是吉达尔现在退位,把权力交给堪旺布部落的大王子,堪旺布部落必会生乱,图鲁部落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这对达达克里的布局而言,没有太多的好处。
所以,达达克里亲自前往堪旺布部落,想要劝吉达尔振作起来,不要忘了身上的责任,吉达尔没有见达达克里,而是派大王子招待达达克里,客客气气的把达达克里送走。大王子和达达克里见面的时候,相处自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已经知道二者关系的吉达尔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就是一对父子。
在达达克里离开堪旺布部落后,巫医又给大王子和达达克里验血亲了,这一验,终于打消了吉达尔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达达克里才是大王子的父亲。
吉达尔疼爱有加的三个儿子都不是他的种,而是达达克里的,他的好兄弟,他以为情义仍在的好兄弟,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便算计上了他。但吉达尔不能妄动,更不能和达达克里撕破脸,只因把这事透给他的人不得不防,若而淦部落和堪旺布部落决裂了,有益的不会是任意一方,而是第三方,比如说图鲁部落,比如说写纸条给他,意图挑动他的怒火,让堪旺布部落发动进攻,消耗兵力的幕后之人。
权衡各方因素,利弊得失也都分析清楚后,吉达尔忍下了这口气,借巫医的手,一个个的弄死给他戴绿帽的大夫人,记录他被背叛的事实的载体的儿子。
大夫人和五王子死了,现在还剩下大王子和三王子,估计也活不久了。
但出乎巫医预料的是,吉达尔没有动大王子和三王子,非但没有动他们,还对他们委以重任,私下里透出意向,说会在大王子和三王子之间选择一个继承人。
这一下,大王子和三王子之间的关系紧张了,其他王子也虎视眈眈,都想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甘木答答却对此爱答不理的,在堂姑姑的教导下苦学各种技艺,他要成为草原勇士,要成为一个强大到谁也没办法忽视的人,而等他成为了这样的人,他想要的总能一一要到,不需要谁来给他,也不需要谁来施舍他。
“奴给四王子行礼了。”甘木答答回到自己居住的帐篷后,发现里面站了个人,不由得握紧了刀柄,想说这人是谁,却见这人恭敬的半跪在地,行了一个平民对贵族的礼。甘木答答眯起了眼睛,面色不善的道:“你是何人,竟敢放肆?”
“四王子不需要知道奴是谁,四王子只需明白一件事,奴是来帮四王子的便可。”全身都裹在黑袍里的女人轻笑一声后,身形一闪,竟在甘木答答的眼前消失了。甘木答答想要去追,却被放在矮桌上的玉牌吸引,走过去拿起一看,瞬间睁大了眼睛,思索半晌,到底还是收好了玉牌,等着这个黑袍女人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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