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尔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凌岚禁足了,为期一年,这才刚入宫便被禁足,只怕过后凌岚就再也想不起宫里还有这么个人了。凌岚不是挺喜欢哥尔金的吗,怎么一眨眼就冷了他,还是说她所给哥尔金的一切,都是在堪旺布部落的使臣面前做戏?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后宫各君都对此乐见其成,毕竟谁也不喜欢一枝独秀的情况出现,尤其这“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醉的新人。
原本还想着该怎么找哥尔金麻烦的兰鹤瞬间失去了兴趣,不过是一个眨眼即逝的人,不值得他费心,他真正的敌人是怛勇,是那些不服他成为麟后的人。
且便是他仍不想放过哥尔金,仍想找哥尔金麻烦,也得靠得近哥尔金再说,凌岚下旨禁足,可是明确说了不许任何人靠近哥尔金,更不许哥尔金宫中的人出来行走。兰鹤不傻,虽然只有点小聪明,但也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便没有理会哥尔金了,其他人静观其变,不打算再踩哥尔金一脚。
众人以为哥尔金被凌岚冷落,是凌国在向堪旺布部落表态,不愿与之结成联盟,而淦部落微松口气,图鲁部落却蠢蠢欲动,想趁机分化堪旺布部落和而淦部落的关系,但堪旺布部落没理会图鲁部落,只默默的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和而淦部落的关系一如从前,图鲁部落自讨没趣,却越发的怀疑凌岚一定在图谋什么。
堪旺布部落会是凌岚手中的刀,还是被她利用的棋子,亦或是狼狈为奸的盟友?图鲁部落不得不防,只因齐哈尔明白凌岚是绝无可能放过他的,若她想在大草原搞风搞雨,借他人之手灭掉图鲁部落是最快的渠道,或许,他该先下手为强。
而在大草原风向不对的时候,堪旺布部落的酋长写了一封信,着人送到凌岚手上,为求隐蔽,不叫人半路截胡,酋长让人打着外出贸易换取部落所需的名号从兴国开始交易,最后再到凌国。几经辗转,酋长的信到了凌岚手里,凌岚一目十行的看完,微微一笑,叫来暗卫首领,让他把而淦部落的一些秘密透到堪旺布部落,剩下的事,便无需插手了,凌国只管看戏,时不时的添点柴火就行。
暗卫首领退下安排的时候,堪旺布部落的奴隶帐篷里,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两个奴隶因为肉食的归属问题打了起来。看起来较为瘦弱的奴隶的爆发力惊傻了众人,只见他像猎豹一般的扑倒了个子比他高的奴隶,死死地咬着对手的喉咙,直到鲜血飞溅,耀眼的红色刺伤了人眼,众人才反应过来要拉架。但已经来不及了,被咬伤了喉咙的奴隶因失血过多,已经是没有救回来的可能了。
“什么?”酋长得知奴隶帐篷里竟有人为一块鹿肉杀人后,不由一愣,何人如此凶残,沦为奴隶前是哪个部落的?但听完手下的汇报,酋长瞬间沉默了,只因这个暴虐嗜杀的奴隶是他的儿子,有着一半凌国血脉的甘木答答。甘木答答的母亲是奴隶出身,在转手到堪旺布部落之前,已经给人生过孩子,有太多羁绊了。
这样的女奴,堪旺布部落的酋长是不屑的,大草原虽然不在意女人的贞洁问题,给人生过孩子的女人转个手照样可以给别人生,但堪旺布部落的酋长不同,他可以接受被自己睡的女人不是处子,但不能接受她们生过孩子,只因童年阴影。
堪旺布部落的酋长吉达尔的母亲曾是别个部落的酋长夫人,因部落战败,被吉达尔的父亲,堪旺布部落当时的酋长俘虏了,之后便生下了吉达尔。吉达尔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令他的父亲很是欣喜,认为是上天赐福,吉达尔会是未来的草原大可汗,十分爱重吉达尔,视若珍宝,连带着吉达尔的母亲也更受宠爱了。
按理说,能够在部落战败,沦为奴隶的情况下再次受到新首领的宠爱,还生下了有祥瑞之兆的小王子,吉达尔的母亲该无所求了才对,草原女子可不讲究从一而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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