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岚扫了一圈众人的表情,“看来,这没我什么事了,你们慢慢谈,我休息。”
齐哈尔叫住了凌岚,“等等,即便我昨夜看到的人不是你的舞姬洁儿,也有可能是你别的舞姬,你这般阴险狡诈,带出来的人自然都不是善茬,悄无声息的窜入我的营区有什么难,把人掉包到我的帐篷里又有什么难?我要见过你所有的舞姬,一一试探了她们,才能相信你跟这件事没关系,不然,便是你陷害我。”
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的凌岚瞬间沉下脸色,手按在面前的矮桌上,“这么说,你是铁了心的赖定朕了?呵,竟不知草原雄鹰齐哈尔私下里是这般无赖样,没有证据,也要给朕扣个罪名,还妄图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朕的人?齐哈尔,朕给你三分颜面,是看在大草原的份上,不想为这点小事损害了凌国子民与草原子民的情谊,不代表朕怕了你,你要审问洁儿,朕就得把洁儿叫来,你要怎样,就怎样。”
“你说是朕派人勾引你,陷害你,有证据吗,有朕无法反驳的铁证吗?若没有,朕也可以说是你看中了盛国太子的舞姬,把人掳到了你的帐篷,结果人是贞烈女子,要为她的太子守贞,拼死反抗,以致于激怒了你,招来了杀身之祸。你怕这事会成为盛国向你发难的借口,所以才要揪着朕不放,让朕背了这黑锅!”
“之所以揪着朕,那是因为你看上了洁儿,却被朕拒绝了,有这一段纠缠,你再来说朕私下里派洁儿或是随便哪个舞姬勾引你,都算是有所依据。但你别忘了,口说无凭,倘若凭着嘴巴就能给人定罪,那能做到这一点的也是朕,不是你这个连草原之王都不算的臭虫!朕以礼相待,你却蹬鼻子上脸,莫不是欺朕新婚守寡,还怀着身孕?呵,那你可错了,朕绝不是你这臭虫能够肆意诋毁的。”
凌岚已经站了起来,面前的矮桌在她站起身的那一刻碎成了一块块,令人心惊,她是什么时候弄坏这实木矮桌的?齐哈尔被凌岚气势所迫,有些呼吸不畅,却还是不死心,他分明睡的是乐儿,怎么就变成了别人,还死得那么惨,被人开膛破肚。见气氛不对了,盛国皇帝笑笑,想打圆场,却见凌岚瞪了他一眼,道:“呵,明明是你们盛国和齐哈尔的事,却要朕来受这个罪,你们打的主意真好。”
话落,凌岚也不给盛国皇帝接话的机会,冲齐哈尔说道:“齐哈尔,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朕到底有无必要这么做,是谁意图挑拨你我关系,进而把在座的每一位都卷入战火中,是谁能够获得最大利益?再有,这事若真是朕做的,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蹦跶,朕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直接派人杀了你不就完了?”
扫了一圈众人的表情,凌岚冷笑一声,道:“我凌国儿女不惧挑战,明刀实枪来战,还能赢得我凌国儿女的尊重,可若是拿这些雕虫小技来膈应人,那就不好意思了,朕很小气的,谁让我不痛快,我便让他生生世世都不得痛快!也是笑话,一个舞姬的死,竟值得你们这般大张旗鼓,传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
“明明是你要摊开来讲的!”盛国太子和齐哈尔心里同时咆哮了一句。
凌岚又看了齐哈尔一眼,嗤笑道:“朕若是你,一定先封锁这一带,把所谓的‘乐儿’揪出来,再给那不幸惨死的舞姬验尸,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狂吠上。”
话落,凌岚一甩袖子就走了,盛国皇帝看着她的背影,眼睛微眯,道:“孕妇的脾气总是如天气一般,说变就变,各位不要在意,但她说的也没错,一个舞姬而已,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损害了彼此的和气,今日先这样吧,各自休息。”
盛国皇帝想要息事宁人,但齐哈尔不干,就这么草草的了了事,那他岂不是就得背个虐杀舞姬的黑锅?虽然死了一个舞姬而已,不值得他上心,但这种被人陷害的感觉,实在令他不爽,他还非幼稚一回不可了,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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