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夺城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倏地抽出佩在腰间的剑,雪光一闪,那剑尖便指向了我。他用剑抬起了我的脸,声音中满是质疑:“你,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徒儿吗?”语出,他又摇摇首,“不,我没有徒儿,我只有一个苏月,你是苏月吗?”
我张了张嘴:“师父”
“邀苏月,你果真好样的,联合外人来蒙骗我,你们一路上留下了虚假的信号,引我到了别处去。你真当我找不到你吗?天涯海角c黄泉碧落,我都能把你找出来!”月夺城收回了剑,剑入鞘中,刺耳非常。
我总算明白了为何苍迹门迟迟都找不到我们,为什么净鹄并不急着离开此地,原来如此——
那净鹄呢,月夺城能找到我,他定然也找到了净鹄。我问:“他在哪?”
月夺城朝我靠近,“由涉崖伺候着——”
我心头一紧,便要起身去寻他,但月夺城早有准备,他当即将我截住,他的笑意是那么的浓:“当日他是趁我功力大减才侥幸击倒了我,可是今日他未必能得逞了!”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放了他。”
他垂眸看向我拉住他的手,唇角勾出邪佞的意味来,他搂着我的腰,踹开了我的卧室门,他的指尖划过那床榻,然后嫌恶地在我耳边道:“这上面,似乎有暧昧的痕迹——”
我急着否认,月夺城却一口咬在了我的咽喉上,这样的痛感,我很是熟悉。我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我向他求饶:“师父,放开我。”
他嘴上是放开了我,一双手臂却是紧箍着我的身子,他的唇边有妖冶的花绽放,正渗出毒液:“苏月犯了错,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衣衫落地,凄美而缱绻,下一瞬,带着恨意的楚痛袭遍全身——
那种痛感,让我冲破了一直将我拘囿住的牢笼,所有的记忆都交织在一起,而我的理智却无处安置,我已然分不清,怎样的邀苏月才是真正的我。
月夺城一边在我身上施布着痛楚,一边冷声质问我:“当初苏月不是说要还我一个正常的苏月,然后与我成亲的吗?怎么如今又迫不及待地和那个伪僧人成亲?”
我不断地摇首,不断地讨饶,但他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我,他就像恶念深种的魔鬼,不时鞭笞着我的灵魂,迫我与他痴缠,他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无视我的悲痛。我失声大叫:“痛,师父,痛”
“痛?”他的眸心幽暗得像要滴出墨汁,他指着自己的胸口,面部扭曲地朝我低吼道,“确实很痛,都流血了!”
他一边拨开我的发,一边发狠地在我唇上一咬“邀苏月,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听话?”
我被逼的节节败退,我紧紧抓住他那已生一层薄汗的肩头,哭着向他求饶:“我听话我听话,苏月听师父的话,苏月再也不敢了”
四肢百骸上都是他施加给我的痛,即便我又哭又闹,他都无动于衷,他反反复复地向我索取着,好似怎么也满足不了他,好似要将我撞成齑粉,在这绝望境地里飘散开去他才甘心。我的指尖死死地锁住我身下的薄垫,却也还止不住浑身战栗,那一道接一道的刺感直封锁我的神志,掏空我的灵魂,仅留一具空虚的躯体在他的身下破碎成一床的悔恨。
月夺城还不肯饶过我,他以这样那样的方式让我清醒着,让我深刻地记住他给我的每一分痛苦。我的指节已经无力,连心脏也要疲惫得停止跳动,整个人就像个泥捏的人偶,任他摆布,他怎么解恨,就怎么来,未曾顾及我分毫,只管自己恣意妄为,纵情纵性。我启了启被他啃出了血的唇,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无助与绝望早已贯彻心头,在他火烧火燎c足以滚烫一切的身子下,我甚至生了求死的心
“苏月,苏月”他忘情地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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