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又逾雷池时(第1/2页)  矜华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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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我睁开了眼睛,看见趴在桌上过夜的净鹄唇边是带着笑的,那抹笑意,是那么的满足。可它也刺痛了我的心。我起了身,垂眸看自己的一双手,好像觉得它们陌生至极。

    簌簌衣声近,那温柔的指尖穿过我的发,净鹄温柔的嗓音落于我耳中,“苏月醒了?为何不唤醒我?”

    我侧首避开,冷漠地离开了榻去收拾自己的仪容,净鹄一把将我拉住,眼中分明有惊痛,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苏月怎么了?”

    我看这那只手,冷声道:“大师,自重。”

    他连忙向我致歉:“对不起,苏月,昨夜是我的不对,不该吓到你了。苏月,我”

    “松开手!”我拨高了声音打断他的话。

    净鹄面上隐隐存着愠色,他不仅不松手,还将我纳入怀中,郑重其事地道:“我说了,我不会松手!”

    我心怆然,便是我自己,也分不清昨夜那个与他拥吻的人究竟是不是我。我试图说服他,也说服自己,道:“昨夜是苏月又起了玩心,才会做出那样的行为的,让大师见笑了。”

    “玩心?”净鹄略略松开了我,满目的难以置信。忽地,他轻笑一声,“苏月玩心起了,所以又让净鹄得逞了一回是吗?”

    我不敢正视他,唯恐被他眼中的悲痛灼伤,我胡乱地点着头,“是。”

    他的指尖再一次缠上我的青丝,似是在恳求:“那么,苏月可否一直玩下去,让我永远地得逞?”

    我蓦地生了恻隐之心,一抬起头便迎上了一片炽热,他紧扣我的腰肢,迫我仰高了头接受他唇上滚烫的情意。我流出了泪水,他也不管不顾,仿佛他要将满心的恨意都发泄在我身上才肯罢休。

    我明明是恐惧的,可我的脑袋里似乎存在着一只虫子,它不断地吞食着我的恐惧,转而将一股接一股的兴奋情绪吐出来,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智。我的手又不自觉地攀上了净鹄的背。我想要阻止自己,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每一寸血肉,我想要大声呼救,可净鹄并不肯放过我。

    无奈,绝望,我真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偏偏我又是这么的清醒。仿佛,自己本就是这么浪荡,这么朝三暮四,始乱终弃。再深深地看一眼眼前沉迷于我唇上芳泽的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更改着我的记忆,就留下了那些我爱他爱得痴迷的岁月。

    “苏月——”

    他深情地唤着我的名字。我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我还试图与自己脑袋里的那股怪异情绪抗争着,但是,当他的指尖移至我的眼尾时,他眼中的痴又一次灼伤了我,让我忘记了向那股情绪进行反抗,只沉迷于眼前之人的眸心里,不可自拔。

    以至于到了最后,我全盘接受了那股情绪带给我的东西,然而,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秋风正紧,梧桐叶落,轻拍窗棂。近来,我总喜欢看着净鹄,看着看着便入了神,他从我的视线里出走一阵,我就莫名地心慌意乱。净鹄总说:“我怀疑,这其实是上天眷待我,才给了我这样一场美丽的梦。”

    我笑他傻,伸出手去,道:“你若怀疑这是一场梦,那让我来将它凿碎,如何?”

    他截住了我的手,然后紧紧的裹住,“那我还是不要醒来的好。”

    我笑了,这样的时光,静而缓,我们两人就像是误入时间缝隙里的幸运儿,可以尽情地享受我们的细水长流与朝朝暮暮。

    此时,莫娘进了我们的院落里,手里还携着一些谷物,她便是那日在田野中与净鹄说笑的那名妇人。莫娘见了我们,就笑道:“这么一双璧人,看着可真是养眼。”

    净鹄在人前依然是带着风帽,但他已不再用它来掩盖自己的容貌,人前,我也只对他们称,他怕风,出门时需要防一下。如今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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