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毫不留情地再扇了他一个耳光,我不知他能有多疼,我只知道自己由手心至心脏都痛得无法言喻,霎时间泪如雨下,“月夺城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头!我终是明白江湖人为何憎你入骨了,你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看得如此卑贱,还会对谁有恻隐之心!你要赔我孩子?”
我怒极反笑:“月夺城你要拿什么来赔我,是要再羞辱我一番吗?如果是这样,我要那些个孽种何用?”
月夺城火烧火燎的双目似要吞没了我,只听一声断骨之响,我的手好似火烧一般疼痛,这疼痛瞬间燃至全身,他定定看着我的泪眼,一字一字刻薄无情地道:“孽种?我偏要你生个孽种,我还要告知全天下我要娶你为妻,将你永生永世锁在身边,宴帖还会送到那个伪僧人的手上,他便是不肯来,我也会绑着他,让他亲眼看我们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偏要你们痛苦,像你让我痛苦一般!”
真是个疯子我嘶吼着恭踏雪的名字。月夺城却是意味颇深地笑了,“别盼着她能带你走了,她如今自身难保。使我与你的间隙愈来愈大,教唆你离开苍迹门,她居心何在?”
我止住了声音,既是绝望,又是疼得没有了力气,由月夺城一带,便落入了他的怀中,随他一同倒下。我流着泪忍着痛不再吭一声,月夺城眸中的烈火也逐渐消沉,成了不可探底的深潭,他没有碰我一下,似乎是在害怕。
过了许久,他的胸口被泪水打得湿透。
“月夺城,将我捆在你身边,你就不会痛了吗?”
闻话,他又倏地警惕起来,轻哼了一声,用手挽住我的腰,如同鬼魅一般的嗓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有你们陪着,看着你们痛,自然不会感觉痛了。”
我语塞了,无法与丧心病狂的魔头再说一句话。
一整夜,我都是趴在他的身上度过的,他怕是几累了,睡得昏昏沉沉的。而我却因断骨之痛,彻夜不眠,待他醒来解开我的穴道,我的手已经肿胀得不成模样,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心头觉得好笑,硬生生撑起了浮肿的眼睛,弯了弯嘴角,道:“可是疼惜我?”
他不语,盯了我的手好一会儿,然后将我塞进了被衾当中,这头他欺身上前狠狠咬住了我的唇,激起我的怒火,那头立即握住了我的手腕,一拉一拧,我霎时间疼得半边身子都动不得,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我的腕,道:“并没有断。”
话落,他再次欺上我的唇,以一阵轻柔的碎吻悄然缓解着我的疼痛。
月夺城把我带出了恭家,入住暨周城内的一处院落,然后连着几日我都没有见到过他。只是听一个侍女前来报讯说,他夜里吐血不止。他这些天不来打搅我养伤,我自然是乐意至极的,可听了这么个消息,我的心似乎停滞了片刻。那侍女前来告诉我这事情也是想要我去瞧瞧的,可是,我做不到。
即便是去了,我也不能令他立即好起来,指不定,还会气得他更加严重。于是,我冷漠地打发了那名侍女。
在她离去不久后,看着房门,我感觉胸口一阵烦闷。
我这些天第一次出了房门,来到了街上,这天,不知是什么日子,都城里有不少人外出活动,女子的臂上都悬着一个覆了帕子的竹篮。我护着自己初愈的手,谨慎地退到了路旁。却不防肩上被人施了极大的力气扣住。
月夺城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后,狠狠地咬着我的耳尖,道:“你想逃到哪去,你逃得掉吗”
他湿润温暖的舌尖触及我的肌肤时,我就觉得心头恶心,于是我愤怒地用手肘往后一击。月夺城施在我肩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一下,随后又将我缠得更紧。
我被他带入了一条无人的深巷,他一手如桎梏般紧扣着我的腰,一手挑逗性地摩挲着我敏感的脖颈,他呼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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