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他只生闷气,却不在夏叶禾面前怒发脾气,只是甩袖离开。
夏叶禾一看陆瑾尧的黑脸,轻易能被他点燃的怒火又上来,看着莫名其妙的陆瑾尧,道:“你那是什么态度。”
陆瑾尧,“我什么态度和夏姑娘有关系吗?夏姑娘连我的心情都想管吗?”
这句话刺激的夏叶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陆瑾尧出了卧房。
翠芝赶紧给夏叶禾倒茶,让她灭灭火。
夏叶禾绷着脸,面无表情c眼放冷光道:“我一点都不生气。”
翠芝:“”小姐,别自欺欺人了,感觉你都快气中风了。
为了转移夏叶禾的注意力,翠芝又把做女工的东西拿到面前,“这些花样都好看,是郊外村庄里一个小姑娘送到秀坊的,咱们绣坊一向以时兴为名,我看可以把这些都收了。”
夏叶禾早先买下一个小绣坊,她爱美爱捯饬,一直想开家成衣店,机缘巧合下有家小绣坊干不下去了要转让,正好她手头有闲钱,一合计便买下了。
前两年那家小秀坊一直亏损,夏叶禾从旁的营生里赚到的钱贴进去不少,愁了好久,才渐渐摸出点门道。
秀坊的老伙计手艺还行,但说不上精湛,她又高价请来一些绣艺精湛的绣娘,让她们自己琢磨着绣新东西,渐渐地这家秀坊才在众多秀坊中脱颖而出。去年开始赚钱了,接收到不少单子,可把夏叶禾高兴坏了。
她又想起那个穿金戴银的老鸨子,还有一身优质的脂粉香。
“开青楼赚钱呐。”她怅然道。
翠芝抿嘴一笑,哪会听不出她口中的艳羡,道:“她赚钱是她的,小姐又不缺钱,您是金贵之身,才不用干那种劳苦活。”
“不是劳苦不劳苦的事,丞相大人缺钱吗?还不照样~”夏叶禾话没说全,眼含深意。
丞相大人可谓富可敌国,夏叶禾不知道他底下有没有营生,但只下面人的孝敬,就足以夏叶禾瞠目结舌。
贪官奸相,却也是先皇身边的红人,当今圣上倚重的辅佐之臣。
夏叶禾又道,“我和陆瑾尧成亲时人家送来的贺礼,拿出来一件说不准也能让我开个妓院了。”
但那些贺礼归府中而不归夏叶禾名下。
本就是人家看在陆丞相的面子上孝敬陆丞相的,等他们办上事陆丞相还要还这份礼,再者也没有分家。
“府中谁管事?”夏叶禾问翠芝。
“对外自然是丞相大人一口说的算,对内有两位夫人,管府中用度的是大夫人,但丞相大人的账是他的管家在管理。”
府中的账和丞相大人的是分开的,这也是夏叶禾的意料之中。
她道:“要是陆瑾尧有丞相大人的一半儿就好了。”
翠芝不说话。
夏叶禾嗤笑,“别说有丞相大人的一半,他连他哥哥的一半也没有,不读书了,也没有差事,还没我有钱呢。”
“不过他没钱正好,省的去赎那个贱蹄子。”
夏叶禾不怕他没出息,就怕他有出息了,都拿东西孝敬某只金凤凰去了。
婚后三日,也就是回门之日。夏府一早就扫好门庭,等到却是陆小少夫人病重无法前来的消息。
她不去,陆瑾尧想了想,还是去了,尽管他一点也不想去。
礼是丞相大夫人备下,丞相亲自过目的,夏府自然满意,陆瑾尧也态度谦和,虽然前两日闹了不少笑话让夏叶禾的父亲连带着夏府面上无光,可对这个姑爷,他们还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等他走了,夏叶禾的继母徐氏咬碎一口银牙,“病死她了才好,死丫头,敢给我脸色瞧。”
可她恨也没办法,她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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