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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后和朝廷众臣的支撑,她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动摇。
虽然这个皇后只是一个冠冕堂皇地美名,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名分,但有美名有身份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现在的她,好像特别能想开了,因为挣扎过,都没有能改变局势,所以悲观消极了。
而梅佳欣好像一个永动力的机器,时刻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从来都是一心想要争取,想要打压排挤别人,然后把最好的一切都揽入自己怀中。
对于菊仙棠的得宠,她认为那只是一时的,只要皇上对菊仙棠失去兴趣,就一定会立刻回到她的身边。
她自信地认为,这后宫里没有一个女子能与她相媲美。
只可惜的是,现在的她没有一个得力的伙伴,孤身作战着实吃力。
于是她想,是时候该找一个能永远和自己一条战线的人了。
而应该找谁呢,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话说左香槐听说宋灵素把阿力调遣到了晨星宫,惊异不已,暗想,宋灵素这是走的哪一出呢。于是亲自来找宋灵素问个明白。
左香槐非常激动地对宋灵素说:“这种小裁缝你要了做什么,裁缝院里手艺好的师傅多的是。而且那么多裁缝,你为何偏偏就挑了他。他的师兄可是自杀的,我知道你就是心软,同情他,所以想照顾他。可他身上带着一股阴气,这种人还是趁早打发走的好。”
宋灵素听明左香槐的来意,淡然一笑,说:“左贵人还真是太敏感多疑了。我看中阿力只是因为他的才华,别的任何因素都没有考虑。就算是他师兄没有死于非命,我也早有意向将他调任过来。”
“可是他的师兄才死”左香槐恨不得立刻将阿才也弄死。
宋灵素不想听她这些负能量,于是打断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多谢左贵人的关心。我知道怎么做。你不喜欢的人,不代表我就必须得讨厌。”她略作停顿,旋即换了口气,“听说阿柴死的那天,你正好去了裁缝院,还和阿柴有说话。是吗?”
左香槐一听,立刻心虚了,结舌道:“我那日只是随便和他说了几句,后来就不知道他怎么就自杀了。或许他早就对生活不满,而有了轻生的想法,只是那天碰巧我去了裁缝院。”她为自己澄清。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杀气挺重的?谁见你,谁就死了。老酒儿那天去了你那儿,也”
左香槐抢话道:“老酒儿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大家都可以作证的。”
宋灵素想,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想把我当傻子吗?
“我又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随便说说。反正现在老酒儿死了,也死无对证了,我也希望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否则,我将会很难接受这一切。”
左香槐微微怒了,道:“宋妃娘娘,可不要乱说话啊。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我可是冤枉的啊。现在皇上不宠幸我了,我已经够可怜的了。没想到你还要说这样的话伤我。我还真是够可怜的了。”
宋灵素连忙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好啦,我又没有怀疑你。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听她这样说,左香槐的心情才微微好转,说:“若是连你也怀疑我,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你知道我最好的姐妹的是你,我怎么可能对老酒儿做那种事情呢。唉”
宋灵素微微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暗怒的情绪,温和讲:“从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你我都不要再提老酒儿的事情,以免伤了和气。”旋即又转移话题说,“对了,梅妃和皇后最近好像都挺安分的。”
“是啊,真是奇怪,安分得让人不安啊。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做什么。反正皇上天天都去菊贵人那儿,这菊贵人说得宠就得宠了,现在好不春风得意。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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