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意思是欣儿有打算什么时候让哀家抱小皇孙啊?”太后笑得邪魅。
“欣儿在努力,一定会尽快的。”平日能说会道的梅佳欣,今日竟然口拙了。
终究还是因为太后对皇后的偏袒,让她失了魂,要知道皇后进宫以前,太后最宠爱的是她啊。
自皇后入宫后,太后对她那是冷冷冰冰好似这冬季的天气一般。
看来以后什么都得靠自己了,因为秦斯清,她不能再被太后偏爱了。
她心里难过极了,哪里有心情想怎么回答太后的话?
恨不得立刻离开,回去大哭一场发泄。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更是尴尬了,于是借说回去煲鸡汤,就匆匆离开了。
虽然秦斯清有挽留她,但她不愿意留下来受尴尬的罪。
虽然秦斯清想和梅佳欣一同离开,可是太后不同意。
太后的想法是,梅佳欣走了正好,秦斯清留这里陪着自己,再说了皇上一会儿下了早朝就该来了,这样她就顺便调和一下皇后和皇上的关系。
可太后和秦斯清坐了大半天,聊了大半天,也不见皇上的影子。
奇了怪了,皇上不来竟然连气都不吱一声,太后想着皇上对自己的轻视,又让秦斯清白等这么久,她就怒火中烧了。
于是她将秦斯清打发回去,亲自去顺源殿找诺盛生了。
诺盛生不想见太后,见太后来,自然是没有笑脸了,愁眉苦脸的也没有一句好话。
“皇上这是在生谁的气啊?连哀家都不要了?”太后威风凛凛地在椅子上稳稳坐下。
诺盛生睇了她一眼,道:“儿臣不敢。母后这又是听谁说了什么?”
“那你为何气鼓鼓的样子?”
“那母后又为何也是生气的样子?”
太后端起茶杯,揭开杯子盖儿,闻了闻茶香,说:“那是因为哀家在乎皇上,皇上却让哀家白等一上午,哀家在皇上心里已经没有母后的位置了吗?”
“儿臣是因为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恨透了做皇帝!”
“怎么又说丧气话了?”她故作疑惑。
“母后就不要问了,儿臣需要静一静,理一理思路,让心静下来,才能把问题想明白。”
“什么问题这么难,连皇上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诺盛生沉默不语,低头坐在椅子上沉思。
太后可不能忍受他的沉默,于是说,“既然你不想和哀家说话,那你就不用说话。
“但是哀家有一些话要对你说,你就好好听着。”
诺盛生厌烦地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她说话。
太后却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哀家也是为你好,才会对你说。哀家也只说这最后一次,所以听不听得进去全在你自己。”
他依然捂住耳朵,不愿意把手松开。
于是太后就又唠叨了一番自己想抱孙子的迫切心理,并且说要皇上得宠信皇后,说皇后她爹如何厉害的人物,不宠信她不信。
又分析了一下朝中局势,说宠信皇后才能稳住江山
说他可以宠信别的女子,但必须是在皇后怀孕之后,这样才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然朝臣必定是各种理由说你沉迷后宫。
还说他喜欢谁,她管不着,也不干涉,但是为了国家,应该做一些必须做的事,让皇后诞下嗣子就是最重要最必须做的事。
她说很纳闷为何这么久了,皇后也不见怀孕,问皇上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或者是给皇后吃了什么不受孕的药?
皇上听烦了,反驳道:“没你想地那么夸张。我没有吃药,皇后有没有吃药要问她了,反正怀孕是她的事,又不是我的事。问我一个人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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