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嵘看了一眼阮玉珠，“刚才宫宴散了，我送九皇子回府。如今回来正要向圣上复命。”原来这一会工夫向嵘已经跑了一个来回了。不过，要去向隆帝复命，他就不赶时间吗，在这里站着算怎么回事。

    “向大人既然要向圣上复命，还是赶紧去吧。”阮玉珠就提醒了向嵘一句。她已经看出隆帝很看重向嵘，对他甚至还有些纵容。但是君恩难测，向嵘还是不要出错的好。

    这是阮玉珠一片为向嵘考虑的心思。

    向嵘也不知道领会了没有，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圣上那里应该还有别的事。我要跟堂嫂说句话，正好也在这里等一等。”

    他说等，就真的等了。

    阮玉珠瞟了向嵘一眼。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跟曾氏说，宁愿迟些到隆帝面前，也要在这里等着？可如果不是为了等曾氏，难不成还是为了陪她。

    夜深了，她是第一次进宫，向嵘是不放心她吗？

    阮玉珠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襄国公夫人没跟你们在一起？”向嵘突然问阮玉珠。

    阮玉珠摇了摇头，宫宴散了之后，淑妃和贤妃都说要留宁氏再待一会，但是宁氏却很干脆地告辞走了。

    向嵘就点了点头：“襄国公夫人的性情你不大了解。她说什么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阮玉珠微微挑眉，向嵘的话她不大听得懂。向嵘竟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朝她确认地点了点头：“她说什么，做什么，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向嵘说的非常郑重，而且意有所指。

    阮玉珠跟宁氏接触的有限，向嵘所指就很明显了。阮玉珠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这件事，先就对向嵘对宁氏的态度纳罕起来。对比曾氏c褚锦绣以及向咏枫等人对待宁氏的态度，向嵘这真是胆大包天了。

    而向嵘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向嵘就这样陪着阮玉珠站着，仿佛一起欣赏这禁宫中的夜景，直到曾氏和阮玉翠走了回来。

    看到向嵘，曾氏很惊讶。向嵘一直将她们送出宫门，看着她们上了车走了，他才转身和小太监一起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除了寒暄了那么一句，他根本就没跟曾氏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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