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才关上,南初念就扯下面纱,板着一张脸。
“朔,我刚才了解到了件事。”
“一件大事!”
北朔与她的身高相差很大,南初念只能仰着头看他,这让脖子有些酸疼。
她只能踮起脚来,将自己的视线,与他拉的相差稍少些。
北朔也摘下面具,见此,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他一弯腰,轻松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坐在了凳子上。
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差不多平视,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近了。近乎肌肤贴肌肤,北朔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侧脸上,吹动了她的碎发,搔得脸颊痒痒的。
“这样不就行了,踮着多累。”
南初念脸颊微微泛红,她双手抓着他精贵的衣服,不自然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什么意思?”北朔双眉一皱,意识到了南初念所要说的事情,不简单。
她在回家的路上,酝酿了好久,该如何与他开口。
怕太婉转,说不到重点,又怕太直接,吓到或是伤到他。
“你知道冷鸢这个人吗?”
边问,南初念还边端详他的神情,见他一脸迷茫,摇头,沉默了会儿。
“你真不知道?”
北朔见南初念这般问,立马想歪了,很老实地举起双手,满脸真诚,“念儿,我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
“谁和你说这个。”
南初念噗嗤一下笑出声,拍了下他精健的胸膛,忍俊不禁。
“我知道,你不会在外面乱找女人,你放心,与此事没关系。”南初念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平静地望着他。
心里却大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直接点,将事情讲明白。
“冷鸢就是北鸢,北鸢曾可能因为任务,化名进入烟雨楼。”
北朔静静地听着,南初念想接着说下去,可话语如鲠在喉,憋了好久,双手相握收紧。
手指与手指之间狠狠地掐紧。
“后来,烟雨楼倒了,北鸢就嫁入了南家,为南家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北朔眼底的震惊越来越明显,即使南初念不继续,他也猜到了她要说的内容。
“我,她生下的孩子,是我。”
南初念指了指自己,北朔彻底怔了,定定地看着她,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
北朔才说一个字,就再也没下文了,欲言又止,难以置信,又慌张。
“你不知道这些,是么?”
“北家每个人的任务,都是单独去家主那接取的,族人与族人之间,是不会知道对方的任务,具有极高的隐秘性。”
“北鸢和北家一起殒落后,我一心为了复活她,和找到凶手,并没有去过多地搜查北鸢生前的事情。”
南初念甩着两条腿,边思考边点头,“也是,人已去世,你的目光,一直放在北家和寻找四宝身上,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会怪我吗?”
北朔紧张地抓着她的手,“你的娘亲为了救我,才死的。”
正常情况,如果现在的南初念是原主的话,她的确可能不会原谅北朔,还会悲痛欲绝。
但她不会,说的冷血一点,她对北鸢,毫无感情。
南初念摇头,情绪十分平和,“朔,这不怪你。”
“当时北家正处于危难关头,北鸢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保下你,我当时还在襁褓里,都不知发生了这样的事,更没有办法去制止这种事情发生。”
“念儿”
“你无须自责。”
她从他腿上下来,在屋里左右晃荡。
“因此,我对她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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