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大红字几乎贴满司徒家每个角落,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光如同喝醉的小娘子,照的人心发痒。
按照习俗,剑周与司徒风舞二人要相继被上了年纪的妇人带去传授洞房经验。
剑周活生生观看一下午的真人演出,目瞪口呆,有好几次如果不是下人拉住,想必他已经亲自上阵。
结束了传授课程,剑周三步化两步直接冲入闺房。
闺房中,司徒风舞已经睡下,映着火红的烛光,婀娜身影,楚楚动人。
剑周缓缓走进,蹑手蹑脚掀开被褥的一角。只见司徒风舞左右手各拿一把剪刀,面无表情“你敢?”
剑周咽下好几口口水,呆愣在原地“不敢。”
窗外一个蹒跚的黑影映着火红的烛火“贤婿,凤舞可安歇了。”
司徒凤舞慌忙让开位置,轻声训斥“还不快上来。”
剑周大梦方醒,也不脱鞋,飞快钻进被褥。
司徒剑南皮笑肉不笑,轻轻一捏,房间里的红烛应声而灭。房间里黑乎乎一片,清晰的喘息声炸在耳边。
剑周的大腿被一把剪刀死死抵住,乱动半分枪毁人绝“你爹,应该走了”
黑暗中的司徒凤舞咬牙切齿“你记住,我虽然委身嫁你,但你敢动我半分。我要你好看。”
“放心,保证不碰你。”
“还有,我们约法三章。第一,出了泗水城未到颠城前,不得在外人面前公开我们的身份。”
“第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不能挨我如此之近。”
“第三,我与你约定的事情不得跟我爹讲起。”
剑周鼾声正盛,妥妥进入梦乡。
司徒凤舞连晃几下没能晃醒剑周“喂,你到底听到没有。”
无人回话。
司徒凤舞不去管剑周,蹑手蹑脚爬过剑周的身体。从床下拉出早准备好的被褥。
也不怕凉,就铺在地面。平躺在铺好的被褥上,司徒凤舞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自己的未来就这样了吗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子,然后终其一生。
想着想着,司徒凤舞的眼角流出心酸的泪水。
黑暗中惊天动地的鼾声戛然而止“放心,记上了。”
紧接着一阵下床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丝光线照在装睡的司徒凤舞身上。
司徒凤舞并没接受剑周让床的好意,反而更加厌烦“假惺惺。”
然而司徒凤舞的话刚说完,一只臭鞋扔过来直接没入司徒凤舞嘴中,差点熏得司徒凤舞晕过去。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姓贱的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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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剑南房间烛火长鸣。
司徒剑南与管家胡材,隔桌相坐。沏一壶好茶,各自慢饮,颇像一对相交多年的老友。
“管家来我家二十载了吧?”
胡材面色发福,标志性的羊角胡须因为被经常捋,十分光滑飘逸。“司徒老爷,大小姐出生那年我到司徒家。今年大小姐年方二十,老朽我也已到泗水城二十载了。”
司徒剑南低头嗅茶如同猛虎嗅花,乐在其中。“二十年了,我从巅城一走二十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谈起往事,胡材唏嘘不已。“当年司徒老爷是司徒王朝皇位继承者的最佳人选,没想到如今却窝在泗水城城中,窝窝囊囊过了大半生。”
司徒剑南并不生气,拿起的茶杯又放下。“往事如风,有些人坐了一辈子皇位真的舒坦?”
“砰。”胡材的茶水重重拍在桌子上,微怒“司徒剑南真的活够了?莫要对陛下无礼。”
司徒剑南笑出声来,“管家啊管家,我知道你我那位弟弟派来的,数年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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