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叉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和张琳不在说话,努力竖起耳朵去听。
然而我们还是被“叉到”了半空。
话说这叉车司机技术挺好,我们在里面硬是没摔倒,不过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往张琳身后扑。张琳则一脸嫌弃的对我拍拍打打,手电筒还捅我屁股一下,让我老实点,不许吃她豆腐。
我们也不知道被这叉车重新放在了什么地方,总之周围在叉车开走之后,变得十分的安静。
张琳这时候用手电看了看手表后对我说道“我想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趁着他们忙活下水道,顾不上我们。”
我觉得张琳说得对,我被抓是小事,大不了坐牢,她被抓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不能一而再的害人家了。
我们就把木头箱子全部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当然,我贼不走空,不顾张琳的反对,拿了装首级的木匣。
我们关闭了手电,把集装箱的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
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集装箱,并没有发现人影。
我们推开门溜出去,左顾右盼,发现还是在海关码头仓库,不过是漏臭水对面的国内仓库区,也就是出口区。
我拉住了要走的张琳,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集装箱里留点什么?”
张琳一愣,随即一笑的看着我说道“对啊,这个办法很好。”
我就写了一个纸条,塞进了集装箱里,把偷木匣的事情赖在了黑手套的身上。
“你小子太坏了,不怕黑手套知道了和人家合起伙来对付你?”
“我觉得黑手套肯定不会和这伙人是一路的。至于他找我来算账?好啊,我们不也正愁找不到他呢。”
接下来怎么离开海关是个难题。
所谓的秘密通道下水道已经无法利用了,要离开只能走门,可门口有武警站岗我们谈何容易。
我的目光忽然看到大约一百米外的一个停车场。
我摘下口罩对张琳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琳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了办法,有犯罪的嫌疑,但对于张琳来说,总好于挨冻和坐以待毙。
我们溜到停车场,找了个有贴膜的公务车。
对付汽车警报那我是小菜一碟的,很轻易的打开了车门。
我俩钻进了车里,我急忙找线,打火,发动了车子。
“张琳,那我们就赌这一把了。”
“哎!我发现你真是个赌狗!这也要赌一把?”
“这难道不是赌吗?我和你说一个赌,一个偷,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是嘛。哪天教教我,我还没赌过呢。”
“好啊。不过现在你先坐稳了。”
我看车里有个帽子,戴在了头上,开动了公务车。
我把车开到了大门口,不等武警反应,按了一下喇叭。
我摇下一点车窗,只露出帽子和眼睛,对外面喊道“战友,我有急事,麻烦开一下门。”
那武警很年轻的样子,看着不到二十岁,急忙对我们车的方向招手一笑,跑去岗亭,开了门。
我关上了车窗,开车带张琳离开海关。
张琳在车里欢呼,直说太刺激了,刚才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洛枫,你胆子可真大,你也太镇定了。”
“赌徒的心里你不会明白。在赌局之中,我们是疯狂的,也是冷静的!这就好像,是被精神吗啡控制了的人,明知有害无利,但依旧义无反顾。”
“哦。对了,那我问你,你平常都赌些什么?扑克麻将还是什么?”
“一般都二十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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