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为。”岑钦白楞了一眼不完整先生,她怎么最近,越来越觉得不完整先生的无用与费劲了,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根本不想动,但她答应他的事,得尽力,“哎!今日你什么时候去市集?”
岑钦和不完整先生刚刚落户在这个小村落,这里隔着市集走半个时辰就到,他们还一次没有去外面挣银子,这如果大半年就这么过,不完整先生回去了,不也还是过这种穷苦的生活么。
所以啊,得干活。
“今日,不去。”
“你说什么?”岑钦一听就怒了。
“我们刚将这茅屋盖好,我是没什么,可你这金贵的身子,我不想让你受累。”
“不不是”岑钦想不出怎么反驳,只顾生气。
“而且,你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所以,我也就不去,陪你一起,再歇息两日。”
“哇!”岑钦这下可知道该怎么说了,“你这么说,好像所有罪过都是我一人在犯一样,你倒是无事两清闲,不就让你提了一桶水,不就让你端了一舀水,哦,不,两舀,你还说你们族人一日不作为,就会遭受天打雷劈的吗?你这样,不尽等着天打雷劈的啊。”
“不会吧”不完整先生躺在了床上,“我今早,还提了一桶水呢。”
岑钦挖了个去了,“这这这,这你这样,我陪你还有什么意义?”
“不去!就不去!”不完整先生重复数遍,“你就好好躺床上吧,别动就行。”
岑钦这哪懂不完整先生的意思,刚刚还挺好的,什么话都听,这是
有奇怪。
岑钦拿着大饼,翻身下床,走到不完整先生身边,“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不完整先生翻了个身,背朝岑钦。
“有,你一定有,这几日我还不了解你!”岑钦将那饼咬在嘴里,伸出魔爪,伸向,不完整先生的胳肢窝。
动起小手,不完整先生就开始了嘎嘎笑。
迅速坐起身,伸着手阻止。
“你说不说实话,你说不说?”
不完整先生眼角都笑出了泪,“说,我说,我全都说。”
岑钦这才停止了动作,“嗯,你说吧。”
“我,我”不完整先生顿了一下,岑钦那爪子一动,他就浑身难受,快速说去,“我今早掐指一算,你不宜出门。”
“不宜?”岑钦咬了口大饼,走回自己床榻,“原来如此,你是怕我出事啊。”
“嗯!”
“那既如此,你自己个去吧。”
“不行!”不完整先生一听就急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不能让你一人待在此地吗?我得陪着你。”
“你怕我跑了啊?”
不完整先生沉默了,如果他实话实说,那他就是怕,但这,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如果他不说实话,那他更是不愿。
索性,一句话不说,就这样沉默着。
沉默有无限种含义。
岑钦却想当然得认为,不完整先生就是害怕她跑走才这样的,所以,笑起,“不用怕,我有什么,好让你,牵挂的呢。”
“那反正,你就是不能独自一人。”
岑钦看着不完整先生的孩子气,心口一冷,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总是这样。
“好啦,知道了,那你歇着吧。”
岑钦躺回床上,将饼吃完,打算睡上一觉,可闭上眼睛,总是胡思乱想,心口总觉得有一处空白。
难道是不做事,不充实,就觉得虚吗?
岑钦开口询问不完整先生,“哎,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不完整先生朦朦胧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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