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做什么,自然是我拦不住的。”
魏魈伸了个懒腰,光速冲进屋里换了套衣服出来,又变成了故弄玄虚的国师。
“不过依臣看来,此事”
有穷王直接把剑架在了魏魈头上,“别他么跟我说从长计议,寡人就问你,现在要杀人,是杀你呢,还是杀敌?”
魏魈干笑了两声,突然出现在了有穷王的身后,他轻轻触摸着有穷王的动脉,“不好意思啊,陛下,您想杀我,还是有点麻烦”
有穷王拿出了安倱的项链,“不好意思,你整个人,都被卖给我了。”
“别跟我废话,你就告诉我,废话这么半天,是想要干什么?”
魏魈实在没什么可以拖沓的了,他总不能告诉有穷王,这场瘟疫,他自己有一半的功劳。
何况,安倱迟迟不出现,几经搜查都没有结果,再这样下去,可能自己的计划,就要暴露出来了。
有些无奈的,魏魈妥协了下来,“其实也没什么,您现在是有穷的王,如果您愿意的话,周围的所有国家,也都可以变成您的领土。”
“不过我要提醒的是,您最好时刻记得,最初的时候,您是靠着什么,分割统一的有穷。战乱一起,又要卷入多少因果,您分的清楚吗?”
有穷王收剑大笑,“既然国师松口,我们这就出兵备战。”
“至于因果,我的国师,是不是没有注意到,这种东西,已经在有穷绝迹了?”
在之后行军的几天,魏魈始终都在思考,有穷王最后说的这句话。
此前,有穷国和亚特兰蒂斯的其他国家一样,都处于无尽的循环当中,对每一个独立的个体而言,他的故事相对完整,但是一旦和其他人有了牵扯,就会被卷到事件当中,永远得不到解脱。
每一条因果线,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而你的每一次选择,都会生成一条新的因果。
循环往复,报应不爽。
但其中有一个例外,就是有穷王。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到有穷的,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很远的路,突然想找一个角落歇脚,就靠在了那个墙角。
冥冥中,他听到,有人对他说,“你要等一个人,和你交易。”
在之后近乎永恒的漫长岁月当中,这个声音从没有出现过。
要等谁,他什么时候来,来了之后做什么交易,流浪汉都不知道。
“或许是死神也未可知呢,反正除了我的命,我还剩什么呢?”
在安倱和魏魈出现之前,他大概是有穷国里,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因果线的存在了。
等待,作为一种状态,是他的原因,也是他的结果。
于是当安倱提出交易的时候,他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一把陪伴他走过许多路途的匕首。
离开了那片阳光,流浪汉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还有维系生命的基本需求。
他毫不犹豫的,用匕首换了一顿饱饭和一个住处,然后买了一身体面的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活人。
还是个颇为阔绰的活人,这样,他就不用像那些看上去就很粗鄙的人一样,到街上拉过来一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上一架。
他的一切原始需求都得到了满足,魏魈还饿着。
于是在流浪汉慰藉自己的时候,魏魈用同一把匕首,割断了他能看的上眼的所有人的喉咙。
看着满身是血的魏魈,流浪汉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同于之前的快感。
“你抓一个人过来,我也要试试。”
魏魈那个时候,自由度还很低,只能唯命是从,他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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