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生先生他?”童山支吾着声音,“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世事无常,最无常莫过阴阳陌路,两个有情鸳鸯离作双飞燕,空头杯盏明月,酒与泪,张口无言,酒鬼,酒仙,如今酒鬼去了,酒仙成了酒鬼,情之一字,谁也逃不掉,谁也逃不了。”
童山一旁默默不语,心中却在微叹,“曾经风流也潇洒,如今潇洒却没了风流,世事真的如此吗,这情之一字,真的逃不掉也逃不了吗,”
望着窗外零零散散飘落的竹叶,微微泛黄的叶边裹着清风缓缓落下,果真是一个也逃不掉,都得有个始终。
想的出神,呢喃道:“情吗,?”
百炼望着出神呢喃的童山,心中也是渐渐响起琴瑟间流转的那首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凰兮凰兮从我栖
童山看着窗外的一叶落地,心思回转,突然发觉百炼没了声音,回过头望去,看见百炼也在那出神呢,略一思索,便知道城主他定然是又想念起那两个孩子的娘亲了,轻轻咳嗽一声:“大嫂她?”
百炼被童山这一声给叫了回来,目光慢慢凝聚,道:“十年里,碗儿和我又何尝不是陌路,?”
童山点头,想着道:“十年很长,却从未有个始终,如今鸟儿出了巢,正好叫鸳鸯共枕,陌路同归。”
百炼道:“是啊,十年太长,终该来到结束了”
两人聊到晌午,对于时宇阳的死虽锥心刺骨但毕竟死者已矣,活在阳间的人唯有探寻究竟,以期报仇雪恨。最后童山告辞,去了镇营司,百炼一人端坐书案前,盯着那封书信思索良久。
千书阁,白夜怔怔的看着躺靠在书架上喝的烂醉的老疯子,对着身边的铁头比比手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的吧,不然这鸡可就活不成了!
铁头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两手叉着腰,脸上更是气的青一块黑一块,头上直往外冒热气,看见白夜冲他比手势,顿时心领神会,啐了一口,抬脚就要上去,立马就被白夜伸手给拦住了,冲他喊道:“你干什么”
铁头换了口气,有点愣:“嗯,你不说上去抢吗,”
白夜扶额,无奈道:“我说让你抢,没让你上脚啊”
铁头叹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白夜冲铁头招招手,示意铁头附耳过来,小声说了一会。
铁头听得不解,眉头拧作一团,疑惑道:“能行吗”
白夜冲他使使眼色,那意思——信我的没错!
铁头心里嘀咕什么藤不藤的,以前怎么没听过,不过看白夜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若是不行再上脚也不迟,盯着老疯子胳肢窝里那只快要喘不过气的醉鸡铁头满心的痛并愤怒,想着想着就往老疯子一边靠过去。
白夜看铁头已经准备好了,又冲铁头使使眼色——放心等好吧!
铁头已经急得不行,眼看他那宝贝鸡就要憋死了,急得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差上蹦下跳了,也跟那什么急了跳墙一样了。使劲点头对着白夜指了指,那意思赶紧的吧!
白夜见状,也不再慢,往老疯子身边靠靠,怕说的声音小了疯子听不见,又往前欺了欺,
双手括在嘴上作喇叭,大声道:“葫芦藤开花了”
白夜喊完这一句,无论铁头还是白夜都紧张的看着醉的跟一滩烂泥似的老疯子,突然就发现眼前青光一闪,等到反应过来,眼前早已没了老疯子的身影,只留下了那把怎么背都得掉的锈剑和铁头心心念念的黑毛小醉鸡。
白夜其实也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只是以前无意间听到百炼说起过老疯子很在意葫芦藤,总觉得会管用,最起码比铁头直接上去踹两脚来的靠谱,现在看来,的确管用,而且两人也着实被老疯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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