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当天下午,两人易了容,便匆匆离去。因为顾天瑜变了脸,遂没有人认出她来,而喜儿,此时正是顾天瑜的脸,不过当天“顾天瑜”便发了一场大病,谢绝任何人探病。
马车辘辘前行,碾碎几片绿叶。顾天瑜坐在马车上,玩着扑克牌,看也不看对面的欧阳少衡一眼。
欧阳少衡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从离开到现在,她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倒是公子玉箫,终于忍不住站在高楼上,久久伫立,无奈佳人根本不曾回头。
“你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还总这么气他?”终于忍不住,欧阳少衡问道。
顾天瑜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若无其事的开始玩牌,欧阳少衡无奈叹息,知道她定是憋了气,可惜,公子玉箫造的孽,却要他吃这个苦头。
“我何时说过我喜欢他?”顾天瑜头也不抬,慢悠悠的问道。
欧阳少衡端着茶盏,无奈摇头:“你忘了那夜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一提到那夜的事,顾天瑜便羞红了脸,手不自觉的抚上玉颈,想起那深紫色的吻痕,不由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和那人合起来做的好事?”
“……”欧阳少衡真是有苦说不出,分明是她自己夺了酒拼命往肚子里灌的,怎么就赖住他了?
见欧阳少衡不语,顾天瑜以为自己猜对了,不由冷笑道:“哼,让我猜对了吧?天下乌鸦一般黑!”说罢,气呼呼的将牌丢掉,掀起帘子道:“没吃饭么?马车赶快些!”
马夫:“……”若不是知道顾天瑜的身份,他一定会跳起来,甩鞭子不干。只是现下,他只能闷闷的甩着鞭子,咬牙切齿道:“驾!”
欧阳少衡好笑的说:“你一生气就喜欢殃及池鱼么?”
顾天瑜重新玩牌,漫不经心道:“双子座的人都有性格分裂症罢了。”
欧阳少衡疑惑的问:“什么是双子座?”
“说了你也不懂。”顾天瑜不满的咕哝道,便再不爱搭理他。
一路上,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最后欧阳少衡终于受不了,让人找了另外一辆马车,临下车前,对顾天瑜说:“姑娘,你有时候活泼的可爱,有时候沉默的可怕。”
“谢谢夸奖。”顾天瑜连头都没抬,继续玩着自己的牌。
欧阳少衡:“……”得,惹不起他躲不起么还。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言,中间也没什么趣事,行了三四日,终于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
这日,风和日丽,顾天瑜睡醒之后,便由几个丫鬟服侍着洗漱了。
这里是介于两国的一个小城,名为风城。风城不大,街道上人烟稀少,顾天瑜在车里窝了几日后,终于憋不住跳下马车,好好的伸展了一番身体,指了前面的一个茶棚道:“欧阳少衡,过去喝一杯吧。”
“……”欧阳少衡没想到顾天瑜沉默几日,一开口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无奈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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