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伸出手,按在一边的石桌上。
然而她实在太不小心了,或者说连精神力都被挥霍了不少,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撑在桌子上的手是受伤依旧在流血的右手。
“嘶——”
墨云锦的承受能力很强,这得归功于她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
但,她现在都忍不住痛叫出声,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痛了。
云殊下意识地上前。
墨云锦抬头的时候,眼前有些晕晕的,不过还能勉强地发现云殊朝她伸出,欲要搀扶住她的手。
墨云锦笑了。
笑得很嘲讽,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笑得很嚣张,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形象问题。
对面的云殊,因为她的笑声,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止。
他不敢,不敢去面对这样的墨云锦,甚至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可是他的脚上好像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动自己的步伐,而墨云锦开口的询问,也让他彻底地僵在了原来的地方。
“为,为什么”
墨云锦执着吗?
不。
不是的。
自从‘嫁’进相府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满足不应该再执着于一些没影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不想执着,但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道:死心了吧,彻底死心了吧,该放下了。
墨云锦想哭。
她也没发现自己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所以,她问了一句为什么。
面前的人不停地在摇晃,从一个变为两个,从两个变为四个,从四个变为六个
墨云锦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渐地消失,在昏眩之前,她看到云殊的嘴不停地蠕动,但她只听到一句清晰的话语——我以为你要伤害念泽
一句‘我以为你要伤害念泽’,彻底地把墨云锦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昏迷之前,墨云锦笑得灿烂,笑得解脱。
她想,一切都要结束了。
等邢冷被云念泽挖过来的时候,即使他慌忙得没有注意苑落里的情况,但那地上和石桌上的鲜血,他一眼就看到了。
他惊恐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匆忙地抱着云念泽跑进了房间里。
果然如他所想,墨云锦已经被云殊抱进了房间里,正躺在那张榻上。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连呼吸都是虚弱的。
邢冷的手都是抖的。
上一次墨云锦中毒,虽然性命垂危,但起码呼吸还是能够看到的,可是这一次,他非但没有看到呼吸,甚至连感觉都没有感觉到。
没有任何的心情和云殊辩驳些什么,邢冷当即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开始帮墨云锦处理着依旧在流血的手腕。
当他止血的时候,看到墨云锦手腕上那深得几乎可以割断她动脉的伤痕时,邢冷的心里升起了无尽的怒火。
他想要狠狠地打云殊一拳,让他好好地清醒一下。
可是他很清楚,他要是再耽误,墨云锦绝对会没了性命。
他没有多说,投入了紧张的救治中。
外面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再到黑夜到白天。
等到邢冷把她受伤的手裹上白色的纱布时,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在了身后呆愣的云殊脸上。
砰!
没人知道的是,邢冷虽然是一个医者,但他的武功也不低。
而邢冷这一拳的力度,没有十成也用了八九成,一下子就把云殊打得脑袋都往一边侧去,嘴里当即溢出了鲜血。
要是以前,邢冷会觉得自己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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