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争斗中,半个礼拜下来,自己已经落下了不少课程。
他虽然十分担心和恐惧,但也深知事情是躲不过的,良子如何选择,许晖已不放在心上,更没有指望那个叫谢三的能帮大伙摆平这件事儿。
一上午没有任何状况,中午休息的时候,李扬帆一个人来到了高一(1)教室,脑袋裹着厚厚的纱布,走路还有点颠簸,他径直坐在了许晖身边。
教室里还剩下七八个同学,各个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对方不耐烦的挥挥手,这帮人就一窝蜂的跑出了教室。
“昨天你没动?”李扬帆的话很奇怪,似疑问,又像是肯定。
许晖摇摇头,并不答话,伸进裤兜的手已经冒出了很多冷汗。
“那你特么跑什么?”
“怕被你们打。”
“哈哈哈,哈哈哈。”李扬帆很想肆无忌惮的大笑,无奈伤口扯的疼,所以听起来十分滑稽,“小崽子还挺有自知之明。”
许晖不语。
“昨天你本可以在我身上踹上两脚的,再抽老子俩耳光,你却没动?”李扬帆收起笑容,凶狠的目光咄咄逼人。
许晖仍然不语,只是很反感对方的口水喷在了自己脸上。
“你昨天的眼神骗不了我,这事儿你事先不知道吧?”
许晖先是点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事情肯定没个完,你告诉那傻逼,老子会抽了他的筋!”李扬帆不在乎许晖的答案,呲着牙又笑了起来,突然一伸手按住了许晖的脑袋,猛然往下一贯。
“咣!”的一声,已经紧张过度的许晖根本没想到对方回来这一手,脑袋砸在桌面上,头晕目眩,额头湿湿黏黏的,恐怕已经磕出了血。
“别攥着小片刀壮胆,那玩意儿对老子没用。”说话间,李扬帆起身离开了教室。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许晖并不确信,但他发现自己胆大了许多,刚才面对李扬帆时,他虽然十分紧张,但绝对没有任何害怕乞怜之意,大不了就抽出小片刀,谁被虐还不知道呢。
下午放学,黑牛在路上截住了许晖,先是埋怨他胆子咋那么大,敢一个人跑到学校,避避风头不懂么,万一兄弟们不在,被打残了怎么办?
许晖只是笑笑,也没提李扬帆找他的事儿。但他感受到了黑牛的关切和真诚,这就足够了。
接着黑牛谈到谢三有了回音,说周青放出话来,看在谢三他哥的面子上,许晖可以暂时放过,但良子一定要给个交待,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这个结果令许晖意外,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否则中午的时候,李扬帆就不会是一个人去找他了。萍水相逢的谢三还真的跑去说和了?那么良子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要被逼着转学?
黑牛的眼神很失落,是那种挫败后的失落,一路上也很少再说话,到了大院,他才安慰许晖道,“你就好好上你的学,平常也别出来瞎混了,良子的事儿,我来想办法。”
许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望着黑牛的背影,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突变发生在第二天下午上课前,良子突然来到学校,既没带书包,也没去跟许晖打招呼,而是一个人冲进了高三(6)班的教室,他是去找周青的,任何兄弟都不知情。
面对突然出现的良子,周青一伙人很纳闷,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其团团围住。
“周青?”良子根本不理会满嘴脏话的李扬帆,而是死死瞪着对面一袭黑装,人高马大的鹰眼小伙。
“找死来了?”对方很平淡。
“不是说要给你一个交待么?你说个路数。”
“呵呵,有点胆量。你想怎么交待?先看看诚意。”
良子把心一横,接连向前踏出数步,却被两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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