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阎罗王在阵前有些厌烦,双脚不停地在阵前踱步。都已过去近2个时辰了,对面却不曾再有人出来迎战。
(你丫的没人敢来应战就挂免战牌呗,也不说不打又不出来迎战。今天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两个小时了,脚都站麻了。)
“老大,对面营里那边有人出来了。咦,好像还是个女人。”
身边的一个士卒喊道。阎罗王放眼望去;
只见远处一匹棕色‘白鸽’马上坐着一位少妇;一身翠烟衫,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衣。头上堕马髻斜插一根墨色银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少妇左手紧握绳僵,右手提着一个包裹,缓缓骑马走来。
尼玛,这九毒谋士也太狠了。不但给自己易容化妆,还强逼自己吃下狗屁的正音丸。万一自己一喊出声还是男人的声音,那小命岂不是就要早送于此。菩萨保佑这家伙的灵丹妙药千万别失灵啊。
银则此时握住包裹的右手握的更紧了,隐约间甚至感觉到了手心里流出的冷汗。脑袋压得低低的,吓得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阎罗王的勇气都没有。
“吾阎罗王堂堂七尺男儿,剑下不斩女流之辈。你且速速退回,告知那武帝小儿;‘诺广的群雄竟无一男儿敢出来战我,可知羞耻呼?’”
阎罗王有些恼怒的的对着银则的方向喊道。双手紧握的剑柄猛然一用力,剑身更是并入土内一大截。
‘这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啊。哎吆,先想不了那么多了,目前小命要紧,且不管那些。只要丢下包裹基本就算是完成任务的一大半了。’
银则当下也容不得多想,尽量压低脑袋,行至阎罗王身前大约三十米远扔下包裹,便调转马头策马扬鞭直向营东葛望坡方向狂奔而去。一边驱驶骏马飞速奔跑一边卸下脸上厚厚的胭脂化粉。(这东西抹在脸上不知道会不会毁容啊,该死的清风幽月!)
阎罗王身前的士兵见状感觉到莫名其妙,阎罗王更是愣了半响,思来想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那包裹里有什么炸药?尼玛,不可能吧。这不是三国时代嘛,那这又是搞的什么名堂?’逐下令士卒将那包裹挑开查看。
“阎罗王,你个无耻之徒。竟然以偷女人紧衣为荣,可知廉耻否?下流做作之辈,竟逼我从之。我堂堂在世男人,岂能与你一般无耻下作?”
银则见阎罗王离自己的距离足够安全了,便勒马回头叫骂道。但是想起自己现在的摸样也很是尴尬。‘我这身装扮,还口口声称堂堂在世男人。哎,这该死的九毒谋士!!’
当士卒打开包裹一看;竟是女人的贴身亵衣!此时耳边又传来银则的叫骂声。最令人作呕的是;那个不男不女的贼将竟辱骂自己强迫他装扮人妇。而且最最恶心的是那贼将还是一副女人嗓音。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如若不斩杀此贼,我阎罗王颜面何存!
阎罗王此时心中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双眼露出了的残忍的凶光,脸上那条血色的疤痕青筋颤动,拔起土中的长剑,犹如鬼魅般的身影疾步向银则的方向奔去。如果不是留在地面上的脚印,还真不敢相信有人在此间行过。
银则一看阎罗王追来,也立即扬鞭策马飞奔葛望坡而去。
尽管阎罗王的鬼步如飞,但是终究也是凡人。短时间内怎么可能追得上死命骑马奔跑的银则。而这时的银则心中却是魂分魄散,吓得在马上浑身乱颤。慌乱之中银则一边扬鞭骑马狂奔,一边大声谩骂来为自己壮胆;
“你个死变态想干嘛啊?我可是男人啊,别追了,你个该死的变态。”
银则声线犹如哭喊的女人般,令身后的阎罗王恼羞成怒,更是气得满口的钢牙咬的吱吱作响。双脚迈动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快,犹如雷霆中的闪电般,疾行穿梭在银则的身后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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