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整个秦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关心秦牧的安危,秦宪跟王丽琴现在几乎已经忘了秦牧这一号人的存在。
“你在这儿忙忙碌碌的做什么?今天家里是要来什么客人吗?”
秦明焦躁喝茶的功夫看见珍姨还有家里的佣人进进出出,忙来忙去的,好像有今天有客人要登门的样子,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珍姨听见他的问话后当即犹豫了下,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的时候,王丽琴已经从楼上优雅的走下来了。
她今天精心化了个妆,乌黑油亮的头发盘起来插了根白玉簪子,跟她身上玉兰色的旗袍相得益彰,加上水绿色的披肩,很有一派江南女子的温婉。
她本就是南方人。
秦明已经许久没看见过她这么明丽动人的时候了,也许是他目光的停留取悦到她,这对最近不怎么和谐也不怎么讲话的夫妻终于破冰。
“怎么一大早皱着个眉头。”
王丽琴今天心情好,也愿意跟他讲话了。
她都主动了,秦明身为男人又怎么会真跟自己结发了几十年的老婆生气,他手很自然的揽上走近她的王丽琴,短叹了声,“好久没有秦牧的消息了。”
才讲完这句话他便明显感受到被揽住的王丽琴身体的片刻僵硬,但也没持续太久,所以他也没觉得有异样,仍在那儿自顾自道。
“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这小子打小就反骨,不听话。”
“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到今天我才体会到这一番话中的意思。”
“”
王丽琴从最初的僵愣到心冷再到可笑,看向秦明的眼神也没有最初的温度了,几乎狠狠的拂去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倒是会心疼。”
“怎么了?”男人的心思毕竟要粗一些,他实在难以觉察上一秒明明好好的下一秒说变脸就变脸的王丽琴是怎么了。
王丽琴已经从他身侧起身,居高临下的冷视他,“自己的亲儿子推之门外,倒是对一个抱错了的孩子牵肠挂肚!秦明,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虎毒都不食子你自己把江丞害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说到最后一句竟是哭哑出声了。
秦明被她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讲的半晌才无言,他眉头紧紧蹙立了会儿才无力的渐松开,那颓丧的样子跟他平时在媒体公司面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哪有半点相像?
只怕拍出去都没人相信是他。
偌大的别墅客厅一下陷入冷静,只能听见厨房里忙碌的叮咚声和来往时佣人们小心的脚步声。
秦明默了很久才没什么情绪的问,“你今天要请人吃饭?”
不然怎么会从早上就忙碌起来。
见他转移话题不再提江丞的事王丽琴觉得自己的心也逐渐冷下去,看都不看他便径直往厨房方向走去,“是。”
“请谁?”
秦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王丽琴宴客的事问长问短,但最近他们夫妻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了,加上王丽琴之前没有提前跟他讲就私下开记者招待会承认了江丞的身份,那件事对他们华光有很大的冲击。
公司股票大跌不说,信誉上也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损失。
王丽琴虽然当了几十年的豪门太太,但她显然对这种商业上的事不大清楚,就算要承认江丞的身份也不该是这样鲁莽,凡事有得有个章程。
而且
秦明脑子里思绪一闪而过也没这个耐心在当下想这么多,见王丽琴根本不理他,只好舍下面子去问珍姨去了。
珍姨见他朝自己走来便知这个锅今天自己还是背定了,于是也不等他问便老实答,“夫人邀请了江先生。”
她也不说邀请大少爷,也不说邀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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