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的时候,凰浮鸾离开了山洞往山里走去,孔令君一言不发地跟着,凰浮鸾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而另一边,凤寻笙刚带着一行人连夜于两更时分赶回城主府,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但还没喘口气,司徒仁靳便急急来到主殿。
“刚收到密报,槐山那个墓,已经有人摸过了。”
凤寻笙听了一言不发,好半响才道,“是哪方势力”
司徒仁靳摇摇头,一脸凝重,“目前还不得而知,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又精通机关术,我们的人刚下墓没多久就被甩开了,天巫之墓机关重重,极为凶险,我们也折损了好些人。”
“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司徒仁靳沉声道,天巫之墓机关重重,只身一人便敢前往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顿了顿又道,“至少我们的人发现的只有一人。”言下之意就是也可能不止一个!
凤寻笙看了他一眼,司徒仁靳撇撇嘴,办事不力的又不是我!我只是个负责传信的好吗!
“主墓室也被探过了?”
司徒仁靳仍是摇头。他们派去的人还没有本事进到主墓。
凤寻笙听了也是颦眉,沉吟了一会才道:“传令苏七言,即日起启程到槐山接应,总殿事务暂由钟磬音代理,不日我将秘密前往槐山,凤凰城的事务你来接管。”
司徒仁靳点点头。
又听凤寻笙道,“南长异和孔明雀那边可有何动静”
“南长异自进入凤凰城以来便带着身边的下属每日游玩,途径落秀城,顾城等,皆有逗留,十分低调,如今人还在君安城,不日将到达凤城,倒真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凤寻笙静静地听着他的汇报,一边用内力烘干浑身的水汽。
“孔明雀则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方才府里的细作传书于她,白日里她杀你未遂,今夜极有可能夜探城主府。”
听完凤寻笙紧抿薄唇,一改平日里的古井无波,幽深的眸子里寒芒渐起,整个人的气势沉沉,“等不及了,必须让南长异自乱阵脚”
顿了一下,接着道,“让楚云霄不惜一切代价暗杀南疆太子,务必除得干净利落。”
南疆三王子南长异是所有王子中最有谋略的一个,懂得遮掩锋芒,有勇有谋,不好对付。他不在凤凰城的消息绝不能泄露出去。为今之计,只有让南长异陷入夺嫡之争,自顾不暇。
“至于孔明雀”此时的凤寻笙整个人变得越发森冷,“三番五次自寻死路,她要来,我便只能送她一程。”
自师父故去那天伊始,司徒仁靳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这副决绝强势的样子了,不由低声道,“那府里的细作”
凤寻笙忽然转头看着他,嘴角绽放出一抹温和的笑来,犹如早春的风,和煦中尤夹带着丝丝寒意,却当真如凰浮鸾所想,这男子笑起来魅惑众生,煞是好看。
看着这笑司徒仁靳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听凤寻笙清冷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人已经离开了主殿的议事厅,“背叛我的人,司徒,你觉得有死那么便宜?”
是夜,司徒仁靳秘密传书回月神殿总殿,言明凤寻笙的所有命令。
世人皆知白道上的日神殿,却极少有人知道月神殿的存在,直到前些日子月神殿大挫日神殿,日神殿险些一夜之间在江湖上除名,轰动了整个江湖,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才开始走入世人眼中。
日月本同生,这两方势力却无半点瓜葛。
世人眼中的日神殿,作风光明磊落,神圣高洁,但实际上不过是一群虚伪的小人。
而月神殿作为一个杀手组织,属于暗势力,月神殿的人,自然也不是些什么良善之辈!
月神殿由凤寻笙十二岁那年在他师父的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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